“你还装。”青十五笑着,不经意间翘起了兰花指,眼神说不出的媚人,“方才,殿下那一喂,不就甚么都清楚了么?”
小宛子可说了,他不欢畅,他们都得遭殃。
那些话哪能说给他听呢?
小宛子看她磨磨蹭蹭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披风直接塞到她手上,冲着前面的凤青毓的方向呶了呶嘴。
余小渔正拿着长勺子搅拌锅中的汤,闻言不由僵了僵,昂首望了青十五一眼:“十五先生说的这一类人,是指甚么?”
明显就是他给步步逼的,现在倒来问这个。
她不是那种做事半途而废的人,将来如何,且走且看吧。
但是,她的左手另有些有力,系了几次也没能胜利的系好胡蝶结,忍不住额上泛汗。
颀长薄弱的背影,在月光下拖得老长,却显得那么的孤傲清冷……
“青十五给你说了甚么?”凤青毓冷静的喝完了汤,俄然问道。
余小渔再次下来取东西的时候,萧向古怪的打量了她一番,欲言又止。
余小渔微一沉吟,跟了上去:“意味着,我将丢弃庄严,永久待在殿下身边,直到殿下嫌弃为止。”
归正,不管如何解释,“新宠”之名是跑不了了,她不想解释,却也不想骗萧向。
凤青毓没动,由着她帮他披上。
“殿下他、他……”萧向面红耳赤,说不出口,只焦急的看着余小渔,“你可别做胡涂事。”
“小渔,你和殿下……”
“小渔,你也累了一天,归去歇着吧。”青一笑呵呵的开口,对方才的事没有半点儿反应。
炖得软而不烂的羊排起首被送到了凤青毓的案头,其他的,天然有别人操心分送到大家面前,余小渔的任务总算完成了大半,不消再像开端那样游走全场。
莫非也是个……
凤青毓侧头,望了没甚么反应的余小渔一眼,抿了抿唇,抬腿分开。
不测的是,凤青毓却只是温馨的站着,垂眸望着她的手,没有任何一丝的不耐。
“萧哥,我晓得我在做甚么。”余小渔不忍心,叹了口气应了一句,“别担忧,殿下是好人。”
她这具身材的身高只要160摆布,站在他的面前,却只到他的下巴,她只能踮起脚,举高了手去系披风的带子。
几近是下认识的,余小渔拿着披风追了上去:“殿下。”
“你还愣着干甚么?”小宛子望动手里的披风,跟了两步又转头冲余小渔低低的提示了一句。
“先生没说甚么。”余小渔点头。
凤青毓睨了她一眼,放动手中的空碗,站了起来。
好不轻易,余小渔颤抖的系好了带子,退后一步,悄悄的吐了口气:“殿下,好了。”
“说来听听。”凤青毓的眼波从她脸上划过,又落到了她的手上,半晌,才缓缓回身,就像那天在小院外的漫步,随兴而起。
小宛子当即奉上披风。
但,她有抵挡的余地么?
既然承诺了凤青毓的前提,这该做的,她当然得尽到任务。
“小渔,汤差未几,你要不要看一下?”青十五走了过来。
“你可知。”凤青毓缓缓抬眸,定定的望向她,“你这般跟过来,意味着甚么。”
余小渔撇嘴,看了看手中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