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把这两尊大佛给服侍好了,准没啥错处,其他的等王爷返来再说。
“呵呵,夏老,这帖子....您对此有何见教?”景毓玩味道。
不过确有听闻过睿亲王不近女色等诸如此类之八卦。且王爷每次来这儿打猎小住时,亦亲目睹识过这近身服侍主子的要么是内侍,要么是嬷嬷。
免得他日这两男姬在王爷跟前闹腾了去,弄得他们这些当主子的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终终是归正捞不着个好儿就对了!
遂厥后静下心气儿来一思考,感觉确切也有那么几分事理。
晋阳皇家驿馆的书房内,景毓和夏将军正就着酒菜密商要事。
若隐嘲笑道:“我兄弟两儿但是给了您二人机遇来着,您自个儿不抓住,来日可甭怪咱没给您两儿脸面,哼!”
此中一侍卫听此之说,赶快摆脱开去,斥道:“大胆!天潢贵胄岂容你这般的冒昧?快闭了这张嘴!若再如此地闲话王爷,对王爷不敬,甭怪我二人不客气了!”
“那.....可这上头交代了,不让您二位出这屋子...”侍卫为莫非。
“哈哈,夏二与本王打小儿就交好,本王最是信他不过。可贵这严氏女....”话还没完,便有内侍在屋外恭敬了禀告:
若隐咳了咳嗓子,紧接着道:“您二位可就没想过,为何我兄弟两个被禁于此处?呵呵,若说是因着我二人犯了何忌讳或罪恶,您感觉王爷会让咱在这儿被好吃好喝的供着?”
若隐二人在别庄的这些日子,虽不至锦衣玉食,但亦是温馨温饱,又不消干活儿,吃了便安息,安息了再吃,遂前些光阴一起上折损的精力元气亦获得了恢补,二人现儿个面圆红扑,腿脚生风。
若隐不满道:“二位小哥,咱兄弟二人整日被禁于此屋,实在沉闷,可否答应我两在院里转上一转,漫步漫步?二位小哥可照此看管,我两又能逃至那边?”
小安感慨道:这哪是逃秀,清楚是逃命!
就为着当初私留若隐二人的这茬子,她已是被桂嬷嬷和汪内侍好一顿怒斥。
这回终终是遇见了合自个儿情意的了,可不是把人给带返来还给禁了起来,还好吃好喝的供着,不得不让人往这方面想。
“呵呵,这没来多少日子,便有好戏收场了,真真是妙哉!妙哉!”景毓拍掌戏谑道。
两侍卫听她如此这般儿露了骨的说辞,倒是马上将信将疑了起来。
“王爷,便是这般,这宗教礼法确是万不成缺,亦切勿打草惊蛇了去!老夫恳请王爷于此事上衡量利弊,细心了考虑。”夏老边起家见礼边规劝道。
最悲了摧的莫过于崔掌事。当初这二人亦是她收留的,这好端端的忽地成了王爷的男宠。这也就罢了,可如果他日王爷再在这两家伙的手上出个啥妖蛾子的话,自个儿的罪恶必是首当其冲,甭想好好度日儿了。
这些自认最带男儿血性的侍卫是最见不得这些个靠男色媚谄于主子来力图上位的小白面儿了,的确丢了咱大华王朝的脸面!
日子看似是爽实了,可这内心头倒是不结壮了去。
“这只老狐狸,玩阴招儿最是上手,当本王是三岁小儿。哼!便是如此,本王倒也不介怀和他耍玩儿上一番!”景毓不屑道,面上亦渐露阴冷之色。
可两人整日被囚禁在屋子里,哪儿都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