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此话差矣!”
现在只得一手撑着榻,一手捂腹,忍着痛缓缓躺下。
听闻此言,若隐一时未有明白了来,怔怔地望着他。
“你......这是作啥......你放开......”
妖孽般漂亮逼人的面庞,配上这仿佛未有藏刀的笑意,别有一番华丽尊和的气度,若隐竟是看得有些痴痴的来。
“......”
未曾想,或人一把掀起锦褥,坐了出来。
“王爷您乃皇家权贵,却随便置一身份不明之女子于您身侧,于理于法皆分歧!据大华法规,如您此等身份之皇家宗室,便是侍妾,亦要明细身份来源。正如您所说,小女子本身来源不明,若您执意纳我于您身侧,岂不会被诟病?小女子身份寒微,无甚所谓。可如果王爷您因为一来源不明之女子罔顾宗室律法,招致谏官弹劾,那合该是您自个儿的不是了去!”
还未有碰到镯子的分毫,便被或人给拿开了去,若隐扑了个空,只得狠狠锤了两下榻褥,恨恨斜睨着面前这可爱之人。
他微微一笑,于榻边缓缓坐下。
“可还在痛了?”
若隐未有来得及反应,只觉一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腹部细细轻柔地轻摩。
“不再装了?”景毓唇边勾起一抹淡淡不易发觉的笑。
恰如馆医所言,约摸一刻钟时候了后,腹痛果然有所减缓。
“你奉告亦或是不奉告本王本相,此乃一事。本王要不要你,又为另一事。二者无关。”语声儿淡若流水,却波含笃定。
对峙了半晌,若隐感觉难以再假寐下去,便深吸了一口气儿,翻身坐起,故作恐惧地望着面前这又让她心惊又胆战的面孔。
若隐定了定神,强装不屑道:“你莫乱讲!谁为你的女人,谁又要作你的妾!莫说小女子身份寒微,配不得你这位高权重的天家贵胄。便是小女子自个儿,此生毫不为妾!若无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小女子甘心此生孤老平生,抑或是与青灯古佛为伴,亦比得过作别人妾室!”
“谁是你的女人!你莫总将这混话儿挂于嘴边儿!”若切口含嗔怒,同时试图挣扎出这度量,倒是很有吃力。
“您临时渐渐候着罢!如果不放于本女人出去,您便休想晓得一个本相!本女人无可奉告,且瞧瞧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