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旁的若隐见这二人愈扯愈远,满头黑线,语塞又无法。
“世子的意义估摸着是你送了我们去大昭后,便返来晋阳。文珠,你且听话,莫要参与战事儿。不是你未有这才气,而是莫要让你娘担忧,且我总感觉这此中透着些古怪,仿佛不似我们所想的那般简朴。”若隐正色地劝道。
文珠倏然一个呆愣,又惊又喜:“你不活力?不生我的气?”
“不过丁点儿大的事儿还要作考虑,让人好生绝望的说!哼!”文珠不满,将头撇去了一边儿。
“我要去找文庭!想必文庭应与夏伯伯一道,我要去寻他!”严婉语声冲动,眸中明灭着火光。
“那今儿亦是世子将你给救了出来?”若隐问道。
“那你要......”
“当初你说义结金兰之时,我何尝回绝过你?还不快读信?信中不定是何首要之事儿,莫要给担搁了去。”若隐笑意融融道。
似是看出若隐所想,未等若隐开口,文珠便抢先一步道:“我确是想瞧瞧里头写了啥来着,厥后又觉着不当,便忍住了。我不管,这信你先拆,然后也要带我瞧上一瞧!”
“如何?说了些啥?”文珠边帮若隐系衣带边不经意道。
“我?我又能作何筹算?我终是要去大昭的。”若隐垂首低吟。
“依我看,干脆你亦莫要去大昭!我们一块儿去投奔我爹爹,我教你们工夫,我们一同打那大昭鞑子,等战事结束,让我爹爹认你作义女,入我夏家属谱,而后你便是我夏家的三蜜斯,那我们可就成了真正的姐妹,可日日相见了去,岂不是美事一桩的说?!哈哈!”文珠更加对劲自个儿这绝妙的主张,冒死摇摆着若隐胳膊肘。
说罢便从靠坐下取出两包裹,给若隐与严婉一人塞了一个,趁便将一纸手札交于了严婉。
若隐猎奇凑了畴昔,只见上头不过寥寥几字儿:“待她二人入昭,即速归晋阳,莫问他事。”
继而一个恍然,猛跺了顿脚,忿忿道:“必是景琰这家伙告的密!哼!好生的不取信誉,本蜜斯恨死了他!”
若隐发笑:“你莫要这般。这毕竟乃大事来着,容我考虑个一二罢。”
惊闻此言,文珠震怔,一时未能接管,晕晕欲坠。
“不是世子亲身救的,是世子派去的人给救的,道让我先去大昭躲些光阴。但是我尚还不知为何要躲去大昭,我自个儿都稀里胡涂的。不过,文庭也在边疆儿?”严婉问道,脸颊微微泛红。
见文珠目光躲闪,亦捕获到了文珠话语中模糊可闻的心虚,若隐发笑不已,又觉着面前这叫夏文珠的女孩儿确是风趣又敬爱的紧,对她更是喜上了几分,因而将信塞回了她的手中,柔声道:“来,这信儿你拆,读于我听便罢。”
三个女人彻夜未眠,现在已是又累又饿,哈欠连天,便各去各的屋内筹办好好歇上一歇。
见到文珠与严婉殷切又期许的目光,若隐不忍,便微微移开眼眸,再吸了口气儿,正要吐出决定。
“有我在,你莫要操这心!”文珠安抚,信心满满。
“但是你们主子安排的?”文珠问马车夫道。
恰好此时,阿谁带她们来汴州的车夫过来禀报,道门外有对叫大虎二虎的兄弟,说是文珠的侍卫。
“他们如何找了来?且让他们出去。”文珠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