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朝中亦有以顾阁老为首的一品大员讨情,指夏将军向来军功赫赫,忠贞爱国。先前顽抗敌军,不料种了埋伏,而后存亡不明。在不识本相之前,不宜惩办,以免寒了驻守其他方向如西南西北等边疆儿将领的心。
“秀女为何不能呈现在晋阳?如果落逃秀女,便是呈现在大昭,亦非怪事儿。”或人始终淡定如初,仿若事微如平常。
“可查出她为哪个府上的蜜斯?”
“这......景毓,你打哪儿寻来的此画卷儿?画卷中人,正为我在驿馆南院儿所见之女子!即便非此女子,亦起码为双胞姊妹,像!真真是像!她倒是乃何人?这画卷儿打哪儿寻来的?”
“本王倒是不知,夏二公子何时成了此般婆婆妈妈之人?”
严婉更好文,不过一样出身武将氏族,亦会些根基工夫,虽说不似文珠那样精通。
景毓未有抬首,只持续公事。
朝廷各派众员皆反对。
“启禀王爷,晋阳驿馆急报。”
这厢的巫云谷,严婉仍旧难堪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