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侧妃的娘家消停了很多,已经扳连了女儿和外孙,哪还敢在折腾呀。
盼着熬着,终究还是到了一天,文辛固然早有筹办可还是哀思难耐,哭的泣不成声。
“文辛,你娘走了,你必然要好好地,固执起来,她是为了你才苦熬了这么些年,接受了这么多年的病痛折磨,你别让她绝望啊。”文祁拍拍他的肩膀,宿世的经历让她于文辛感同身受。
“嗯,我晓得了,你们先忙着我去号召其他客人去。”文辛擦干眼泪,也明白都是为他好。
见到二人,文辛噗通一声朝二人跪了下来,文祁和文麟吓了一跳从速拉着把人拽起来,哪敢受这个礼呢,大师都是平辈人,万不能如此。
要不是王妃抱病不能管家理事,他也不会把王府大权交给侧妃打理,不免会养大心机,但何如王妃病倒多年,也是没体例了,幸亏一向以来本身的人也没放松,文辛才气安然生长,固然侧妃也做过一些手脚,但他以为男孩也要接受磨练,这些手腕做儿子的磨刀石何尝不成。
“是,老奴明白了,老奴亲身遴选人手办这事,保准让您对劲。”管家跟从端王多年,明白了他的意义。
贵妃手里不余裕,也不折腾了,宠嬖也少了很多,宫人虽不敢明着难堪,但有点叮咛拖拖沓拉是必定的了,少不得要生点闷气,也没时候和母后顶牛了。
皇后瞧着文祁哼着小曲就进屋了,不由问道:“你这是如何了,这么欢畅?”
刘溪也被送走了,文祁感觉比来日子过得很津润,讨人厌的人走了,不消时候防备还是很顺心的,贵妃一向宠嬖未几,一个月也就一二次罢了,还不如其他四妃日子多呢,大部分时候都是母后和年青宠嫔这些人分了。
“呵呵!瞧你那点心眼吧,不就是刘溪走了贵妃被家里非难了么,看把你欢畅的。”皇后不由点头发笑。
“不见了,早就跟她说过不要跟刘家走太近,现在报应来了,幸亏没扳连王府,高低几百口人是随便站队的事么。”端王提起侧妃就火了,没脑筋不知分寸。
“好样的,莫哭了,盯着点下人安排丧事,欣喜一下你父王,帮你父王干点碎务琐事,别嫌弃活小,无能好就不错。”文祁叹口气不忘提示文辛,这是他表示的时候,再哀思也得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把任务都承担下来,你才有资格说我要做担当人呢。
“给两个婆子就行了,爷们就挑两个保护便能够了,不消人多,打今儿起要下人们都尊敬二少爷。新年了王妃身材不好,你把下人的票据备一份,我有效。”端王站在窗户前,第一次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