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 事是做下了。苏一蜷着身子在许砚怀里, 下-身疼痛退不下去,只微咬着牙颤抖。她这会儿又想起情浓时他说的话来, 把被子往脸上拉,盖了半截儿,小声问:“你才刚说的话当真么?”
许砚侧头看她,环着她的胳膊又紧了几分,“这话哪有儿戏的?明儿我便亲身携了东西上门跟太公提亲, 一刻也等不及的。只不知太公甚么心机, 我瞧他对我有些曲解。之前提及来,说那回你在山上落崖惹的一身伤是我打的, 好一通数落。”
苏一看她想得通透,又没有神伤的模样,也就不做那多此一举安抚她的事儿了。眼下有石青在她身边儿,甚么都给她扛着,应不觉无助的。她拍拍她的肩,终是一句话都没说。余下要忙的事又多了一样,她暗测测在内心也揣摩起本身的嫁奁票据了。
沈曼柔嘴角含笑,手上行动不断,“我让石青往城西探听去了,晓得陶家出了事,然后就猜你定是往陶老板家去了。石青也往陶家去去瞧过,见你确切在那边,天然不担忧。之于为甚么不找你,那但是我们的一番苦心。”
王爷说下的话,总也不是信口瞎扯的。说次日到苏家提亲,便一日也不担搁。也是依着官方的礼数,亲身携了大雁及一些绸缎、金饰、吃食礼品,上门走纳采之礼。
苏太公见着这阵仗,惊得腿都软了。便是正儿八经的富朱紫家蜜斯,给王爷做正妃,那也没有这份殊荣,叫人亲身上门提亲去的。那是朝中定好的,受下朝中的礼便是王妃。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向也还绕不清本身的思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