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上前对傅深道,“其间事既已暂了,请将军回府疗养,马车就在门外等待。”
“甚么筹算,”傅深笑问,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跟你结婚的筹算吗?”
“将军!”肖峋“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傅深皱眉:“……那是我的杯子。”
他和严宵寒的干系非常奥妙,两人交浅言深时还勉强能做朋友,却被强行塞进一段再密切不过的干系里,导致他们各有保存,心机上反而更见冷淡。
“不可。”
本日严宵寒上朝之前,怕有人冒然上门、打搅傅深养病,特地叮咛来客一概不欢迎。肖峋在严府吃了好几次闭门羹,终究历经千难万险见到了傅深,现在的确是身心俱疲。恨不得扑到傅深面前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