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宵寒:“还要算账?”
严宵寒心领神会,三言两语将话题岔到家常闲话上,傅深不失时机地插言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下个月荆楚之行,我们家这位,还要托赖殿下多担待照顾。”
傅深被他用猛兽捕食的姿式压着,竟然也不感觉别扭,能够是内心晓得此人不管如何不会伤害他,乃至另有闲心举起手来掐他的侧脸,连指尖都是和顺的:“我也真是不明白。你说你,有财有貌,位高权重,前程无量,如何还会感觉没人喜好你呢?”
严宵寒手里加了几分劲:“再说一遍。”
傅凌立即道:“如何能够!他若真偏好龙阳那倒费事,何必还要等着陛下赐婚、叫那朝廷喽啰欺负!”
齐王对傅深非常恭敬,但对严宵寒就只剩下顾忌。飞龙卫是皇上的私卫,严宵寒当然也是皇上的人。固然不晓得为甚么他会破天荒地与傅深一道登门,但较着不是来道贺的,齐王本来就因为元泰帝安排两人同往荆楚而心有惴惴,这下更加浮想连翩,说话都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官腔。
他含笑瞥了严宵寒一眼,表示他别玩得过分。
齐王巴不得他俩从速滚蛋,虚情冒充地客气了几句,终究将这两尊大神请走。等回到阁房,他不顾仪态地一屁股坐下,非常心累地长出了一口气。
齐天孙允端传闻大舅子来了,忙亲身到前厅迎客,不料先跟严宵寒打了个照面,顿时一愣:“……严大人,傅侯爷。”
齐王府。
严宵寒不敢用劲似地松松搂着他:“再说一遍。”
他迷惑的反应落在两人眼里,傅深非常遗憾,严宵寒差点没忍住幸灾乐祸,干咳一声,道:“王爷王妃都辛苦了,我们也叨扰多时,这便告别了。”
“你……”严宵寒竟然磕巴了一下,期呐呐艾隧道, “你、再说一遍?”
有些话脱口而出时自但是然, 再说一遍就变了味,傅深可贵地有点赧然, 老脸一红:“去, 别闹。”
傅深发笑:“这到底是谁给谁灌了迷魂汤……行了起来吧,还得去齐王府道贺。这事前记取,返来再跟你算账。”
傅凌恨恨捶床:“还不都是被那姓严的逼的!”
“你觉得呢?”傅深奸笑道,“不清算你一顿狠的,我看你记不住这个家里到底谁说了算。”
傅深与齐王确切没如何打过交道,他职位超然,跟谁走的太近都不是功德,以是哪怕和齐王做了亲,因为平时就不如何走动,两人相见时格外陌生。
这时候就显出他的先见之明,严宵寒在宫里待久了,早练就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本领,见傅深没话说了,便善解人意地接过了话题。
“你被八哥精上身了?”傅深使了个巧劲, 把他的手从肩上甩脱,“起开,忙着看去外甥女呢,别拆台。”
“给殿下道贺了,”傅深拱手道,“喜得贵女,弄瓦之喜。”
他感喟似隧道:“只愿君心似我心。”
“你大哥他……”齐王踌躇了一下,游移地问:“真的是断袖吗?”
刚好这时傅凌醒转过来,体贴道:“王爷这是如何了?”
话音未落, 他被严宵寒猛地扑倒在柔嫩被褥间, 劳损的老腰收回一声不堪重负的响动。
傅深很无法地看着他, 好久后叹了口气, 向他伸出双手:“过来。”
“珠玉在侧,自发形秽。*”严宵寒握住他的手,在脸侧眷恋地贴了贴,“是因为你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