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有人拿出一个铜器,把铜器内的一些草木灰围着那片空位洒了一圈,在地上圈定了一个范围。
一只狗会去冒死庇护一个随时用棍棒抽打它,虐待它,动不动就要杀死它,杀死它的妻儿长幼的人么?
夏安然拿着一块焦黑的糠麸饼,冷静的蹲在草棚当中,看着面前的那些人。
“啪……”夏安然搬着一根木头,那皮鞭,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快点,别偷懒……”监工呼喊着。
比及那几具被砍了脑袋的尸身的鲜血完整流干,前面的一些仆从被摈除着上前,在那地上挖出几个大坑,此中一个大坑中是那些被砍掉脑袋的大人的尸身,而那些小孩,则被投入到别的一个坑中,不消砍头,直接活埋。
“单屋”就是伶仃的房间,而“套间房”也很简朴,就是两个连在一起的房间,中间有一道门,布衣的房间里,最大的家具就是一张土床和火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