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秘事,是他花了几日时候才从水家一个老仆口中套出,初听到之时,亦是惊奇。
这类有些八卦的事,之前谢珏可绝对不会耐烦听的。
谢珏冲着站在右边的人微微抬了下下颌。
他是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不过,苏月喜好听啊!
其城主向来都是由南院大王亲信当中的亲信担负。
“然后呢?”谢珏倒是饶有兴趣的问道。
“如此暴虐……”谢珏神采微变,恨恨的低骂了一声。
谢珏眉头微翘,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一下。
“送信?”谢珏想起在德旺楼镇国公夫人抛下的话,不觉冷冷一笑。
可作为一个晋州乡绅来讲,这但是一笔巨款了!
“这等事,你一问那老仆便说了出来?”谢珏倒是眉头微蹙了一下,沉声道。
苦笑了一下,部下持续道:“另有,那镇国公夫人回府以后,见到父母如此非常,竟然没有任何疑问,只见了一面便分开,这几日,再没有去见过父母,连问都没有问过,只是催促水大爷往边城送信。”
作为镇国公娶老婆,这么点钱可不敷看,当年镇国公娶吴贵妃的妹子,传闻但是备了五万贯的聘礼。
“十年前。”管事的回道。
谢珏微微点头,道:“派人去阿耶城。”
何况是异母之弟?
这家中仆人说妾室的闲话普通,但是正室夫人的这些事倒是算家里的奥妙了,断不会让人胡说。
声音再度一顿,部下脸上暴露了惭愧之意:“但是……”
“万贯聘礼?”谢珏轻哼了一声。
听得谢珏收回了一声冷讥的笑声,部下接道:“那送信之人,已经被人处理。”
声音顿了一下,部下再道:“动手的,是一个从北面返来之人,武功不弱,杀了那送信之人后,便归去晋州城,和那姨娘在外头见了面,随后,那人便筹办往北而去,部属见事情紧急,便私行做主,将那人拿下。”
“是,本来水家是等着镇国公世子前来,还放话出去,说是自家世子外甥顿时就要来了,让那些不听话的人谨慎些。”部下声音顿了下:“另有武县令那,水家特地派了奴婢前去警告,不过,被武县令阿谁妾带着人给打了出来。”
屋子内里静了一静。
不明白苏月和石红飘如何能一聊便是一个时候,他特地在窗户外头偷听过。
以是呢,他也应当多听点这类事,待会归去便去给苏月说,这类让她脸上发光,两眼铮亮的事,如何能让别人做!
比听他说赚了多少钱,如何搞死敌手要镇静欢愉很多!
并且对方但是镇国公,可这水家竟然只还了八百贯嫁奁……
只是,戎人的风俗和宋人非常不一样,戎人的风俗是,权力职位家财都会传给兄弟之间最短长的阿谁,其他的兄弟只能获得极小的一部分财产,以是亲兄弟之间的合作远比宋人要惨烈,便是同父同母的,从小都是合作和防备。
“是。”部下回道:“剩下的钱,水老太爷本是都买了地步,只是十年前,因为孙子玩皮,水老太爷被撞倒,而成了半瘫之身,家中便由水大爷当家做主,没有几年,不但那万贯聘礼给亏光了,连带着家中本来地步都卖得只剩下百亩,为此,水老太爷和水老夫人多次叱骂儿子媳妇,水大爷便将父母给关到了自家库房边的草屋住着,直到镇国公夫人返来,才将两人搬回正房,但是,搬之前,先弄了药,将那两人一个给药哑,一个,给弄中风,直接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