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儿笑道:“那里,只是天机刚巧,挡路之人都自作死,财气找上王爷,王爷想躲也躲不过。”
李岳华拍拍时佳儿的手,顾恤的说:“今后不要再去诊病了,身子越来越重了。”
白嘉树点点头,然后欣然若失道:“今后时先生也会很长时候不到店里来。”
时文儿不由莞尔一笑。
时文儿说:“事有机遇,统统还是天意。”
时文儿坐在店堂里,上午的长凳已经收起,店堂里有些空荡荡的,一如现在时文儿的表情。
幼青打了个哈欠:“我想睡觉……”
李岳华点点头,“去安息吧,我与你哥哥有话要说。把幼青和承宇都带出来吧。”
骡车一向走到王府二门方停下,时文儿抱着韦幼青下了骡车,看到不远处李岳华站在一株半人高的栀子树中间,那栀子树长得苍翠富强,形如伞盖。栀子花已经开了,洁白如玉的花瓣全已摊开,把生命的光辉衬着得淋漓尽致。氛围中到处满盈着幽幽的暗香,沁人肺腑,令人怡然沉醉。
李岳华呵呵笑道:“这个不消你说,赵伯庸已经连番写信来,让我叮嘱你必然保守奥妙。你在洛阳事情这么顺利,也和这赵女人有关吧?”
李岳华说:“只是你此番带队归去,却不能再携此女。我给你预备了三百人的护商卫队,男女同路,人多口杂啊。”
时文儿从内心感到暖和,被一个小孩子依靠的暖和。他没有再改正这对母子的称呼,抱着韦幼青,随时佳儿一起,坐上内里预备好的骡车,一起前去允王府。
韦幼青扭着圆圆的胖屁股扑到时文儿身上,抱住时文儿的腿,不断的摇摆着,用他奶声奶气的声音,抗议着时文儿只顾着与李承宇说话而怠慢了本身:“娘舅抱我!娘舅抱我!”
二人说着话,出东门,往前面府里而来,两人进入正门,往东一拐,绕过门口的大影壁,穿过两个穿堂和一个大厅,来到一间正殿,殿中上书“颐正殿”。两人来到正殿旁的一间耳房内,杨行之坐在内里,正在写着一封文书,看到二人出去,站起家相迎。
时佳儿浅笑着福了福身:“今后不去医馆了,今个儿是本来说好的。”
白嘉树看到了他,用眼睛的余光向他打了个号召,等送走客人,嘉树跑过来,体贴的看着时文儿,问道:“大哥,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