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儿戏虐的调侃道:“这么快就讨厌我了?”见赵离梨又要焦急,仓猝说,“我晓得,我晓得。就算你讨厌我,我也是你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先归去了,你起来穿好衣服,我们去广州。”
时文儿的确很善于做兵器,只是赵离梨这个要求一提出来,又吓了他一跳,他轻声笑着说:“你一个小女孩子,要阿谁做甚么?没得本身割伤了本身。我给你做个其他的好玩的东西吧!比如……”
时文儿无法的苦笑一声,感喟道:“为甚么我们总拿她做挡箭牌呢?罢了,雨稍停我们就走吧。”
时文儿亦搂紧赵离梨,内心的惭愧无以复加,他悄悄感喟一声:“这就是好吗?傻女人啊!”
赵离梨道:“穿甚么衣服?”
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时文儿看看内里无人,悄悄的分开赵离梨的房间,顺着游廊,往本身房里走去。
时文儿吓了一跳,这个内里装着蜂獒的头。
这雨来的很快,一顷刻,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房顶上,路面上,溅起了一层白蒙蒙的雾,好像漂渺的素纱。雨点斜打在路面的积水上,激起了朵朵水花。
赵离梨在怀里动了动,“你醒了?”她安静的问候像是一个老婆,“再睡一会儿吧,天气还早呢。”
赵离梨一寸寸的抚摩着时文儿的身材,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恨不得把他吞下肚里去。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个红色的小琉璃瓶挂件,猎奇的问:“这个是甚么?好标致啊!我想要!”说着,就要把瓶子从他脖子上摘下来。
赵离梨脸红了,推开他的手,娇嗔道:“本来你此人这么讨厌!”
赵离梨走出房门,见车子已经停在门口,这两天奉侍她的延九云的女儿延雪在车门口等着扶她上车。见她出来,笑着迎上前来,说:“公子让奴婢这一起跟从奉侍女人。”
绎心一愣,答道:“是,大哥。”
时文儿把右手放在心口处,慎重的说:“我除了赵离梨,不再有其他女人,如有违背,天打雷劈。”谁知他方才说完,内里真的打起了雷,接着另有闪电,有人在喊:“下雨了!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