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儿说完这句话,只觉耳边呼呼生风,岳无朋的船桨再一次劈脸盖脑的拍过来,时文儿仓猝再次低头躲过,船桨擦着他的脑门子飞过,他方才光荣躲过一劫,未曾想岳无朋底子不肯善罢甘休,这一下子不待拍老,方向一转,再次朝他右边脸颊打来。
岳无朋斜睨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这个贼猴子,不消在这里拍马屁!我当然晓得你的意义!不要说军队,就连这个商队,我也不必然就能打得下来!我说的是不是?你谷米教做不成的事,我无朋山庄更做不成!”
“如果不是你来,我倒是想尝尝,我与那李岳华过了这么多年,究竟现在谁短长?”
时文儿不由嘴角暴露一丝浅笑,仿佛是回想起一些好玩的事情。他的笑意没有隐去,显得表情极好。他昂首看了一眼天空,却见天空竟然不知何时放晴了,满天星斗,繁星密布,玉轮在云层中时隐时现。
时文儿点点头,持续说道:“我现在的设法,是感觉李岳华、李承宇这对父子俩,绝对不会是池中之物。这父子二人在夺得李氏江山的过程中,乐安必然是要着力的。只要我们也参与出来,让他们父子二人身边,尽能够多的环绕着我们的人,构成权势,帮着乐安运筹恰当,助他走上高位,夺得军政大权。最后,乘机而动,取李氏而代之。”
岳无朋听了他的话,有些茫然,“花辰良的大孙子?”思虑了半晌,反而更加肝火冲天,抡起船桨,再次往时文儿的身上砸过来:“你有没有民气?这么伤害的事,你让一个孩子去干?是不是他如果不谨慎事情败露了,你就会要了他的命?”
时文儿再次低头侧身,船桨扫着他的右脸,差点把他的耳朵切下来。时文儿气的大呼:“你没完没了是不是?要破我的相吗?”
他还没有抱怨完,眼看着岳无朋又要抄家伙,吓得仓猝坐正了,一本端庄的说:“师兄忘了花老爷子的阿谁大孙子花扬涛了?他是出尘子道长的门徒。那李岳旭想长生不老,每天吃出尘子道长炼的丹药。这些丹药,都是花扬涛给他配起来的。”
时文儿呵呵笑了笑,岳无朋在黑暗中看着他的五官都是恍惚的,只能看到他又仰开端来看着繁星密布的天空,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我会夜观天象啊!”
时文儿揉了揉被他船桨扫疼的耳朵,苦着脸说:“师兄,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喊打喊杀?若不是你从小就欺负我……”
“李岳旭命不久矣?”岳无朋迷惑的看着时文儿,“何故见得?”
岳无朋阴霾的看着远处的灯光,暗淡的灯笼下,他的那道伤疤不再那么刺目,只要双眼射出灼灼目光,咄咄逼人。
说到这里,时文儿住了嘴,岳无朋不出其所料的皱起了眉头。他刚要开口,时文儿一扬手打断他的话,说:“师兄,为甚么会如许,你不要问,说来话长。一些朱家主子们的私房事,我也不晓得如何讲。也不是该我们操心的,对不对?”
“显荣公主给李岳旭生了个儿子叫李承宇,封号辰郡王,现在过继给李岳华,朱家朱雷伊独一的儿子朱乐安,就在李承宇的身边。”
岳无朋的眉头紧皱,他迷惑的看着时文儿,呵呵笑道:“师弟,你这盘棋,有点太大,你感觉本身能把握这统统吗?你筹办如何帮李承宇夺天子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