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之命,还真是“好”命啊!
“别甚么都不说,让我们大师替你干焦急啊!”
大掌一挥,神采幽地一沉,“克儿,此事,你另有何话可说?”
这是灭族大祸之始。
仿佛他就是这殿上的仆人,说一不二。
散落一地。
“若不是我提早一步收到风声,早就在楚王那边预先给你铺垫好了。你觉得那天,你能够从帝寝殿满身而退?”
二人一前一后,大步走出楚忠堂。
可全部大殿却已经因他风生水起。
“如何能够?我有那么傻吗?!”
真不晓得他如何这么料事如神的。
“那但是杀头的大罪!你是不是活够了?”
一双虎目含着一股阴霾,仿佛盯着猎物望着站在家主身边的若敖子琰,越椒冷热一笑,随之开口问道,“那依二堂弟如此说,你现在又出了‘寡人之命’这等流言,我若敖氏高低一百二十八人岂不是没有活路了?”
“他都二十了,还是小孩子吗?三叔!你可曾想过因他一人一言,差点陷我若敖氏于不忠不义之地,外加背上一个大逆不道,灭九族的谋逆之罪?”
但是有人蠢,竟真被人拿去做了筏子。
毕竟,这类命格,一贯为上位者顾忌。
心虚,不满,不甘,害怕,仇恨,妒忌……
兄弟相残,祸乱萧蔷。
“这黄批之事不会又是你做下的吧?”若敖子琰轻声慢语地投下一记重磅炸弹,点头叹道,“想我二房不好,现在就连我们全部若敖氏都拉下去陪葬,你也真是甚么都做的出来。”
那绝对是谎话!
若敖子兴虽为三叔,但是比起火爆的三叔祖,驯良的老迈子良,以及护短的老二子般,却最怕这个侄子。
统统色彩一收,点头敛眉一礼,若敖子琰点头应道,“是,父亲。”
“二哥,你一贯足智多谋,现在这景况,我若敖氏该如何是好,你倒是给大师拿个主张?指明个方向。”若敖子克眨了眨一双戏谑的狐眸,昂首瞻仰着袖手高处,置身事外的男人,嬉笑道。
仍然容色淡然,不启一语。
有事的是他的黄批事件才是。
没想到避了两天风头,前次之事又被他旧事重提,顿时俊颜一黑,只听他接着幽幽说道,“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一贯聪明的堂弟尼如何会做下这等蠢事,莫不是早就存了想谗谄我二房的动机吧?”
宁肯杀错,不成放过!
还真又给成嘉说中了。
若敖子琰声音一沉,沉声说道,“三弟,此举诛上一万遍,也难以抵消此事在大王心中扎下的一根刺。这根刺,如果不能从大王心中拔出来,我若敖氏危矣!”
底子健忘了他才是长辈。
大殿当中,云顶檀木作梁,琉璃玉璧为灯,珍珠珠串为帘,鎏金桐木为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