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子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幽幽隧道,“凰儿是当我要做甚么?我只是想你帮我揉揉这条肩膀,还是说凰儿心中也是很想阿谁的?”
“你想做甚么?”芈凰瞪着双眼,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却惹的若敖子琰更加心神一动。
芈凰皱眉,昨日受伤之事垂垂想起,再见若敖子琰那张雕颜若雪的玉颜之上,两个重重的黑眼圈,神采方霁,但本性保守的她仍然道:“那现在我已醒,就不劳烦你了。”
“你说呢?”若敖子琰黑眸一眨一笑,当真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芈凰决定闭上眼,一会又展开眼,面前俊颜还是,用玉指弹了弹玉质的肌肤,的确比女人的皮肤保养的还好,真不晓得用的甚么护肤秘决。
清浦上前笑吟吟地又道,“司琴姐姐莫非健忘了?大王命我家公子好生照顾公主,而大王之病,晚点还需我家公子妙手医治呢,又安在乎戋戋一个房间。兼之公主与我家公子并不共处一室,何违礼法?如有人问道,你就说公主重伤在身,需求公子金针医治便可,信赖无人敢说甚么。清浦也自会安排可托之人守在内里,毫不会让宫里传出任何闲言闲语的。”
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为她拉上锦被,闲极无聊,若敖子琰抽出她枕头底下藏着的一本小册子读了起来,打发时候。
“碰”地传来一声有人落地的巨响。
“好吧。”一番话的确天衣无缝,且将司琴统统的话都堵死,只能冷静领命去清理寝殿中间的书房。
“既然他想斗,我岂能不作陪到底……”若敖子琰点头不再沉思,归正他们二人之间难逃这最后一成一败,遂回身上了牙床,坐在床橼边上,用空着的那只手为芈凰盖好被子调剂好睡姿,令她能更好地枕在他的手臂之上,本身也半靠在床边,低头俯视着依在他身边的女子收起了杀伐之气,少了那常日里的拒人于千里以外,温婉的就像一个小女人悄悄地依在他的身边。
“还没有。”若敖子琰好笑地看着此时强撑的芈凰,直觉这个时候的她才有点女子的敬爱。
“司剑!”
从镜子里看,二人比肩而立的身影,一个坚固,一个柔嫩,而公主就像是嵌在公子怀里一样,这类环境好含混,司书内心在尖叫,但是被公子如有若无的目光盯着,只觉头皮发糜,恨不得当即脚底抹油分开,因而说道,“咦,现下内里仿佛又没有动静了,八成是被阿谁新来的清浦给打发掉了,要不我再出去看看环境。”说完人就头也不回的溜了出去。
“对了,公子,刚才成嘉公子也进宫了。”
“是,公子。”清浦将门从外带上。
“这才像个女人!”
“若敖子琰,你如何睡在我的床上!”后知后觉的芈凰双手一推。
“被你压了半日,至今也未曾好好歇息,是真的浑身生硬,人累体乏。本公子出世至今也没有这般纡尊降贵的服侍过何人,公主是第一个。现在过河拆桥,未免过分无情了。”
闻言的若敖子琰第一时候寒了神采,噙着一抹嘲笑道,“看来这放逐之刑对于这个吴越真的太轻了……”
莫非还在做梦吗?
芈凰要拽若敖子琰的手僵在半空中,偏头一看是司书,不由气道,“司书,你是更加没有端方了!冒莽撞失就闯出去,司琴司画呢?”从一醒来就没有见到惯常近身服侍的她们二人,却见到这个俊雅的天怒人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