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本王现在便可让你为方才说出的话支出代价……”
杨蓁蓁放柔语气,轻声劝说。
如果杨蓁蓁要与已逝的王妃比拟,更是天方夜谭。
可出乎料想,杨蓁蓁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倒是抬开端看着他并未应下,反而是反问了一句:“王爷之以是这般固执奴婢,不过是因为奴婢的这一张脸,对不对?”
“王爷这话,不该与奴婢说。”
端亲王紧紧抓住了杨蓁蓁的肩膀,将她的肩膀攥的生疼。
杨蓁蓁这话,明显是非常不知好歹。就算他现在的确是非常想要杨蓁蓁,但究竟上,杨蓁蓁在他眼里,底子算不得甚么,他或许会宠,也会顺着她,但除此以外,尊敬绝对是谈不上。
端亲王涓滴没有因为杨蓁蓁的指责而有所变色,反而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本身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送入嘴里渐渐喝着。
她不是个爱走捷径之人,或许是自小便受父亲的影响,骨子里自有一份狷介。
端亲王的亲生母亲景贵妃,曾是先帝宠妃,先帝活着时,在后宫中风景无穷,连当时贵为皇后的杨太后都在景贵妃的光芒下不得喘气。如果先帝活的再久一些,现在坐上皇位之人变成端亲王也何尝不是没有能够。
端亲王只好笑的看着杨蓁蓁,涓滴没有将杨蓁蓁的话听进本身的耳中,而是伸手拿起了她方才绣了一半的东西,含笑看着,然后轻笑道:“鲤鱼荷花图,这是绣给你女儿的吗?”
她的这番话,不但落在了端亲王的耳中,也落在了站在门外的萧恒耳中。
杨蓁蓁额上冒起了盗汗,但她却没有告饶。
杨蓁蓁的话,明显是戳中了端亲王的痛脚,现在他面上的笑容已经全然褪去,而看向她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暴戾。
端亲王轻声说着,俄然又是想到了甚么,好笑的翘了翘嘴角,看着杨蓁蓁调侃道:“差点被你给骗了,还觉得你夫家对你有多好,让你对他们如此忠贞,也觉得你的思惟多么呆板,还真筹算从一而终。”
端亲王又笑道:“太子殿下的衣物有专人制作,便是你想给太子殿下尽一份情意,所绣的图案也不该是这个吧!可瞧着这肚兜的大小,又是婴孩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