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随闻言,也是低下了头,看着端亲王轻声回道:“王爷,主子想着您定然想要晓得启事,便偷偷往深处调查了一番。这顾腐败自小到多数是一心寒窗苦读,莫说是与女子来往,便是同窗老友都没几个。只是……他在京中肄业这些年,一向住在杨家,与杨家蜜斯……”
端亲王面上神采本来非常随便,但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倒是一下子当真了起来。
这日端亲王进宫时,小环正替杨蓁蓁擦着额头。
端亲王愣住了,看向了长随,很有几分不解。
长随见此,赶紧躬身开口轻声道:“主子传闻,那日姚相只设席接待了顾状元一人,亲身接待。”
端亲王便知她是心中不肯了。他忍不住捏了捏握在手中的小瓷瓶,笑着开口道:“蓁蓁,你这伤该是快好了吧?”
“传闻是姚家二蜜斯,姚贵妃的亲mm。”
不过,他细心又想了想那日在宫中时,姚国梁那老匹夫对待顾腐败的态度,瞧着又仿佛不像是被回绝了才是!
端亲王对于这些闺秀蜜斯并不存眷,也一向觉得对方早已经嫁人了,没想到竟然还在家中待嫁,现在又选中了顾腐败。
端亲王本来实在是想着尽量帮着顾腐败避开姚家的拉拢,免得让顾腐败这个重生的状元掺杂进姚杨两家的争斗变成炮灰。但底下人调查出来的信息,却又让他有些踌躇了。
端亲王进房间的时候,小环刚上好药,听到了动静,只能够仓促替杨蓁蓁包扎起了额头。
这个药瓶清楚便是与他带来的一模一样,而里边装的去疤痕的药膏,天然不会相差甚远。
端亲王闻言,面上的笑容微微一窒,但还是平静的笑道:“哪位太医给开的药,这般管用,让本王也瞧瞧。”
“顾腐败真的回绝了姚家的提亲?那姚家现在甚么态度?”
他沉默了一下,本身先摇了点头,轻声开口质疑:“顾腐败家道并不差吧,并且不是说他吧拜在蓁蓁父亲门下时,已经中了秀才,若二人真有这个意义,杨家不该该会拦这门婚事,何必嫁给李家阿谁草包?”
而等掠过几次,几处伤的浅些的处所退了痂子,竟然没有留下伤痕,只要一道浅浅的白印子。
长随踌躇了一下,只轻声开口道:“主子探听出来,杨家蜜斯与顾状元的确是像兄妹普通相处,听住在杨家四周的人说,早些年杨蜜斯还小的时候,顾状元老是牵着杨蜜斯去街上买吃的买玩的,不过杨家和李家的婚事,传闻早在杨蜜斯出世前,便定下了。”
端亲王心中酸溜溜想着。
“嗯?”
端亲王闻言,出口打断,没让长随持续说下去。
“你的事情,本王自是上心。”
“是,姚相成心招顾状元为婿。”
端亲王翻开了瓶盖子,放在鼻翼下闻了闻,然后若无其事的放下,笑道:“刘太医的医术看来真是不错,这药闻得挺香。”
杨蓁蓁闻言一愣,又是笑了起来,冲着端亲王赔罪道:“是是是,是奴婢接待不周了。”
端亲王坐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个小瓷瓶,面上带着几分笑容把玩着。
不过既然他皇兄想当知名豪杰,他天然也不会去揭穿这一点。
杨蓁蓁笑着点了一下头,想了想又是轻声道:“这几日伤口一向在发痒,难受的紧。幸亏太医给奴婢配了药,擦在上边倒是不痒了,并且几处脱了痂后,竟然发明没留印子,倒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