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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昂首见到一袭华服的贵妃扶着太 后走了出去,顿时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直接从软塌上连滚带爬的跌下来,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奴婢见过太后娘娘,见过贵妃娘娘。”
“不然呢?留着她毕竟是个祸害!”
“谁晓得呢?能够路过吧。放心,归正她们进不来,不消”
“那当然,信我的准没错!”连翘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样,看上去格外讨喜。
不过对于弦歌的事连枝并没给连翘流露太多,只说她在太病院时是带了人皮 面具的,现在既然跟在皇上身边,她只要好生服侍着就行。连翘这才豁然,难怪她总感觉欢欢那双极都雅的眼睛配上那如何看如何浅显的脸当真怪怪的,竟不想欢欢竟是这么都雅,连翘已经对着她那张脸看了大半个月了,但每一次看都还是有种冷傲的感受。
没多久,顾弦歌便抖抖索索着双腿进殿,还是礼数全面的行了个大礼,唤了声:“民女见过太后娘娘,见过贵妃娘娘。”。
“来了有甚么打紧?皇上不是叮咛过任何人不得进承乾宫吗?”连翘倒是没放在心上,还是斜靠在在榻上,一只手放在棋盘上支着下巴,思虑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寻仇?”弦歌不解。
“不敢?哀家看你胆量大得很,倒是没甚么是你不敢的!”
“现在的主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真是好大的胆量!”连翘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色厉内荏的声声响起,当即吓得下巴磕在棋盘上,本来走得好好的棋顿时变得一片混乱。
弦歌低着头不再说话,因为她晓得此时太后心中有气要找人撒,以是不管如何都不会听她辩白,现在最好就是闭嘴,不然说很多错的多。
见弦歌不说话,太后倒是更加活力了:“顾弦歌,你说,你是不是假装失忆,棍骗天子的信赖,好借机寻仇?”
弦歌和连翘已经在寿康宫的中庭顶着骄阳跪了一个多时候了,眼下合法盛暑,中午的日头又格外的暴虐,明晃晃的日光照在皮肤上都晒得生疼。便是站在廊下的宫女寺人都热得满头大汗,更遑论顶着骄阳晒的弦歌二人?
弦歌固然不大记得宫廷礼节,但还是感觉这两人既然是太后和贵妃,想来在后宫中位份也是很高的,因而也慢条斯理的下了榻,学着连翘的模样行了个大礼,唤了声:“见过太后娘娘,见过贵妃娘娘。”
“哀家也是这么想,不能让这妖孽摆荡我大梁的根底!”太后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以是顾弦歌,不能不除!
“弦歌不敢这么想。”
“哎呀你满足吧!皇上对你的好瞎子都能看出来,你看其他的娘娘哪个能在承乾宫住这么久?哪个能对皇上这般大喊小叫的?也就你没心没肺,把皇上看得跟大水猛兽似的。”
太后此时可谓肝火中烧,在承乾宫宫门口的时候被侍卫强行拦了下来,她身为太后当今皇上的生身母亲竟然连这皇宫都不能自在出入了,另有没有国法了!以是太后肝火一上来,便直接硬闯了。
连翘也吓得小脸惨白,跪在那边大气不敢出。
弦歌面上不动声色,轻笑:“太后您谈笑了,我顾产业生了甚么需求我不吝冒着诛九族的伤害来刺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