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先前不是还说无药可解?怎的这么快就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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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摸着本身的耳垂,倒是不找边沿的笑道:“可惜我没有耳洞,如果有耳洞便能够戴耳环了。”当年她怕疼,死活不肯穿耳,爹爹心疼她也由着她,常常娘亲都是一脸的无可何如。
“天然是你替朕解的。”齐恒不想骗她,以是直接道出本相,“那‘千日醉’是媚毒,铃铛,是你救了朕的性命,朕无觉得报,只要以身相许了。”
看着面前的人,连翘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欢欢你可真都雅,像仙女似的!若我是个男人我也必然动心的。”
“阿谁无妨,朕的毒已经解了,以是不必担忧。”
“你!”弦歌气结,此人竟是将本身当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