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就是说,你觉得是皇上害死你爹,以是当着萧湛的面捅了皇上一刀,然后跟着萧湛走了?”齐商听完嘴里能塞进一颗鸡蛋,皇上受伤了吗?他如何一点都没听到风声?可如果真的如弦歌所说,那还真是不难解释皇上为何如此断交的发了讣告直接宣布弦妃死了,乃至还主动提出和尧国联婚。
这院子像是荒废好久了的模样,四周都透着一股衰颓的气味,看不出有人住过,东西也都随便的扔在地上。弦歌贴着墙角谨慎翼翼的挪动着脚步,毕竟这事如果被人逮个正着是会很难堪的。
早晨穆子归洗漱结束筹办睡了时,穆秦川却来拍门,她当时对他并没有设防,因而将醉醺醺的穆秦川迎了出去,一边替他倒水一边抱怨:“兄长如何喝了这么多酒?你常日都不大喝酒的。”
“你放屁!”穆子归怒极之下,竟是连粗口都爆出来了,“谁会对本身的亲mm一向抱着肮脏的设法?穆秦川,我之前还一向感觉固然你并非爹的儿子,但是你起码是拿我当亲mm的,起码你是护着我的,可谁知,你竟然……”说到这里,穆子归俄然泪如雨下,脸上尽是绝望和懊悔。
齐商本来还想说点甚么,但是看着弦歌脸上的失落,却又有些不忍心,只好叹了口气:“唉,这事吧,我不好说。毕竟如果换做是我,我必定气都气死了……不过,皇上内心有你你是晓得的,想来也不会把你如何样。你刺杀他的事外界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想必是皇上压下来了,既然如此也足以证明他保护你的心。如许吧,我明日进宫替你说说,这么久了,皇上或许火也消了,指不定就谅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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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晓得本身不该起这个猎奇心,但是只觉奉告弦歌穆子归在这个时候见的人怕是不简朴,并且还是在这么偏僻的处所,因而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够了!穆秦川,不要摆出那副假仁假义的模样,你实在就是为了抨击对吧!抨击我爹当年为了抢军功害死你爹,还强娶了你娘,这才生了我这个孽种对吧!以是你恨我爹,也恨我!那日才用心假装喝醉了酒闯进我房里对不对!”
弦歌想了想,还是将那日的事情与齐商说了,当然,包含在窗外闻声萧湛逼迫裴肃说的那些话。
整日守在家里等动静的日子实在是难过,弦歌终究按捺不住上街逛逛,总比整日的闷在家里胡思乱想的好。
弦歌心疑,穆子归这奥秘兮兮的是要去见谁?
屋内张婶拉着弦歌欢畅的问长问短,当初“弦歌”出嫁后就再没归去过,张叔到“雅舍”去问过,门房的人说蜜斯和姑爷结婚第二日就分开了,也没说去哪儿了,毕竟都是主子的事他们下人也不好说太多,以是也都不晓得二人去处。
“子归啊。”穆秦川终究开口,突破了这该死的难堪和沉默。
穆秦川和穆子归他们既然是兄妹,见面为何会选在这么个荒废的院子?
“是!我恨你!你知不晓得是你毁了我的统统!如果能够,我真想杀了你!”穆子归狠狠的瞪着穆秦川,笼在宽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竟一点都感受不到疼。
和齐商见面第二日辛夷便来传过话,说主子进宫将她亲手写的那封信交给了皇上,想来未几时皇上许就会派人来接她了。但是转眼一个月畴昔了,却仍旧没有任何动静,垂垂的,弦歌便有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