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你不是一小我了,你有我,有我们的宝宝。我们都要好好的。”弦歌往齐恒的怀里钻了钻,两人贴的更紧了些。仿佛只要如许,才气感遭到暖和。
“呵。”齐恒哂笑,“陈国与卫国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他们觉得即便联婚胜利了就能对我大梁裂土而分?的确是痴人说梦。你且瞧着,迟早有一天,孤定会踏平诸国,一统天下。”
“好了,这么晚了,都不困的吗?快睡吧,你现在有身子,熬夜可不大好。”齐恒一边说着一边褪下外套换上寝衣,钻进被子里将弦歌一把搂过来抱住,趁便在她唇边偷了个香。
“话说,太子哥哥,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不喜好铃铛那丫头?”齐商俄然收起了方才痞里痞气的态度,变得一本端庄起来。
“也不是和我说的,你在和齐商说话的时候我不谨慎听到的。”弦歌感觉如许的姿式有些脖子疼,因而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畅的姿式,随即想到甚么,抬开端弥补道,“我可不是用心偷听的,那次我去给你送春芙秋霜图,刚好你在和齐商说话,以是我才躲了起来。”
那次,齐商本领来找他说顾弦歌的事。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说若你真的不喜好她,不如直接跟她说,完整断了她的动机,如许下去你被缠得心烦,她也不欢畅。”齐商点头,随即又自言自语,“不对,那丫头脸皮厚的铁锹都铲不动,并且是个认死理的,就算你直接说了她估计也听不出来。”
“当然,太子哥哥向来聪明过人,这类事本就不需求我来提点。不过吧话说返来,我愣是没搞明白,顾弦歌除了是顾羡之的女儿,哪一点不好了?你这么讨厌她?”
齐恒微怔,随即笑道:“是又如何?阿商是筹办替她打抱不平?”
见他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样,弦歌刹时红了脸,噘嘴抵赖:“才不是。”
“你返来啦。”弦歌顺势搂着齐恒的脖子笑道。
本来是当时候啊,现在想想,那的确不是甚么好的回想。
踏平诸国,一统天下。
“孤……”齐恒俄然语塞,“孤当下政务繁多,实在是……”
“唉。”齐恒轻叹一声,刮了下弦歌的小鼻头,道,“不奉告你,就是怕你胡思乱想。果不其然,你彻夜实在是因为此事才展转难眠的吧?”
此事可大可小,齐商也不再嬉皮笑容,皱眉道:“这题目可就大了,如果真的让卫国和陈国联婚了,那可就不得了了。这两国一贯狼子野心,到时候必将会对我大梁构成威胁,届时再来想体例,可就不大妙了。”
齐恒一向觉得本身是在孤军奋战,但是从未想过,本来弦歌竟也是站在本身这一边的。方才弦歌的一席话,俄然让齐恒产生了一种他不是一小我在孤军奋战的感受。
听齐商终究不再东拉西扯的扯些有的没的,齐恒面色稍霁,也正色答道:“是啊,父皇比来在为此头疼呢。”
弦歌瘪嘴,将头埋进齐恒怀里,闷闷的说道:“也没有。我晓得这是你一向以来的心愿,现在中原地区大梁、陈国、卫国三国相互掣肘,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澎湃。迟早会有人率先突破大要上的安静,一统中原不过迟早罢了。我记得你之前就曾说过,总有一天会让各国臣服,大梁的边境将会遍及整片天启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