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看破了萧湛的心机,齐恒笑道:“陛下不必担忧,这四周围并没有甚么影卫。”略带讽刺的话,萧湛听过倒也没甚么反应,这四周究竟有没有影卫,对于他来讲都并没有甚么不同。
这个萧湛,公然好算计!
齐恒让弦歌诈死,暗中将她送到了南门先生那边养胎,然前面上一向假装甚么都没产生,不过公开里却在策划此事。终究,借着两个宫女的嘴将此事抖落出来,他自能够顺水推舟的将宋子衿拉下水。最后,宋子衿被正法,裴栖迟固然也对弦歌有所针对,但是细算下来她倒也并未对弦歌形成多大的伤害,以是齐恒倒也没有真的杀了她,而是将她囚禁在了冷宫。
想不到,竟是把本身都算出来了。
对宋子衿和裴栖迟,齐恒实在一早就想将她们撤除了,当初宋裴两家在朝中权势盘根错节,他不得已才纳了二人入宫为后为妃,她二人对弦歌做过甚么,齐恒记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差点要了弦歌命的那一顿毒打,每次只要他一想起来,仍旧有些后怕。厥后宋家和裴家垮台,但他也不好就这么无缘无端的对宋子衿和裴栖迟二人脱手,毕竟一日伉俪百日恩,满朝文武后宫诸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也不能将事情做的这么绝。本来他还想过找个机遇和二女摊牌,让她们自请离宫,如许既保全了她二人的颜面,同时也能堵住前朝后宫悠悠众口。
她竟然是萧湛的人!
看着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弦歌摇了摇嘴唇,一向包在眼眶中的眼泪终究包不住,开端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齐恒想了想,“也好。”
萧湛如有所思,不过想了好久,仍旧想不通究竟为何,只好说道:“还是我亲身走一趟吧。”
实在齐恒没有奉告她的是,宋子衿和朱砂已经被他正法,而裴栖迟也被打入冷宫,现在后宫独一的隐患,也就只剩下一个和亲而来的扶桑雅。
午后弦歌是要小憩一会的,因为她早晨普通都不如何能睡着,肚子里的小家伙不知为何老是精力头极好,在弦歌肚子里动来动去,弄得她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不过午后小家伙普通会循分一点,这时候弦歌才气坐着眯一会。
“啊!”弦歌俄然惊呼一声,齐恒被吓了一跳,仓猝抓住她的手问道,“如何了?”
“来,伸直了,我替你捏捏。”齐恒谨慎的握住她指着的右腿,谨慎的替她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