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十年,太上皇驾崩,谥号“高祖圣明德孝恭肃天子”,与圣仁皇后合葬。
“娘娘!娘娘!”连翘趴在床边,缓慢的往弦歌嘴里放了一枚参片,然后取出银针,扎在她身上的好几处大穴上。“娘娘,您现在不能睡,为了小皇子,您也不能睡啊!”连翘红了眼,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哽咽。
齐恒初为人父,看着两个小东西自是欢乐得不可,现在两个孩子又不哭不闹,倒是乐得将他们放在身边。齐恒看着昏睡的弦歌,给阿谁稳婆使了个眼色,后者会心,将怀中的小皇子也交到齐恒手中,齐恒就这么抱着怀中的两个软绵绵的小团子,内心有种莫大的满足感。
“谢皇上!”两个稳婆当即笑得跟朵花似的。
“天哪!另有一个!娘娘,快用力啊,头已经快出来了!”稳婆这又手忙脚乱的开端帮手助产。
“铃铛,铃铛你醒了!”齐恒面色一喜。
那样和顺的宠溺,弦歌顿时感觉本身将近化成一滩水了。
另有一个?齐恒花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来,一时候又是欢乐,又是心疼。
“皇上,您快跟娘娘说话,让她醒过来。现现在娘娘羊水已经破了,如果再生不出来,怕是肚子里的皇子会有伤害。”饶是连翘胆量大,顾不得很多,直接开口,同时也伸手去掐弦歌的人中。
景元七年,弦贵妃诞下一对龙凤胎,齐帝大喜,为皇子赐名为“昭”,公主赐名为“慕”,同时将弦贵妃擢升为皇后,于皇子公主的满月宴一同业册封礼。同时,大赦天下,为皇子公主祈福。
永嘉三年,皇太后薨,举国同哀,谥号“孝恭宣惠慈纯钦天承圣仁皇后”,葬入帝陵。
2018-7-8 16:38
“如何了!”齐恒大惊失容。
“我天然是欢畅。”齐恒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又俯身去吻了弦歌的额头,“铃铛,感谢你。”
景元二十六年,齐帝退位,太子齐昭即位,改年号为永嘉。
景元二十四年,皇后抱病,太子仁孝,主动求取乔太傅之女乔若思为妃,为母后冲喜。
弦歌就这么在一阵阵疼痛的折磨中想晕又不敢晕。
弦歌就着齐恒和稳婆的手着看了看两个奶娃儿,差点没哭出来:“都骗我!如何长的都一样,还皱皱巴巴的,小老头似的,一点都不成爱。我如何生出这么两个丑东西。”
齐恒怕迟误闲事,便起家半蹲在弦歌的枕边,握着她的手,道:“铃铛,我陪着你。就快好了。”
“回皇上,您抱的是小公主呢。”
景元二十三年,齐帝为长公主齐慕下嫁镇西大将军之子尉迟南风,伉俪相敬如宾,次年便诞下一女,取名尉迟惜。
齐恒心中一紧,握住弦歌的手更加用力,“铃铛,你快醒过来,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我,好吗铃铛?我求你了。”说到这里,齐恒红了眼。
“是,铃铛,明天你真棒。”齐恒说着,竟是俄然落下泪来。
“哈哈哈哈,公主好,公主好啊!铃铛,你看,我们的女儿长的多都雅。”说着又盯着稳婆手中的儿子笑道,“你看儿子也很漂亮,有乃父之风。”齐恒朗声笑道。
“是儿子,铃铛,我当爹了,你当娘了!”齐恒如释重负的笑了。
“恒哥哥,孩子……”弦歌几近脱力,声音轻的几近听不见。
齐恒坐在床边,握住弦歌的手,哑着嗓子开口:“铃铛,铃铛你醒醒……不生了,我们不生了,只要你醒过来,我甚么都依你,可好?”说着,他密切的将弦歌的手放在本身脸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