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那是之前了。”弦歌垂了视线,淡淡的答道,听不出甚么情感,可齐商却莫名的心一紧。
“要。”齐商接过,咬了一口,皱眉,“我记得你之前不吃这些甜腻的糕点的。”
她就如此信赖阿谁麒麟,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吗?齐商居高临下的看着弦歌的侧颜,有些神采不明。
“无欢。”萧湛皱眉,眸中满是顾恤。
道是懊悔无益,怅惘难寻,昨日不过一抔黄土一缕烟,该散的终将散去。那些该记得的,该健忘的,都逃不过寥寥浮生。
可厥后她终究病好了去太学遇见顾弦歌,她却奉告本身她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别说发热,就连喷嚏都没打一个!
只是那些深埋在心底的痛,好似一根刺扎进肉中,拔不出,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