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弦歌回过神来,点头道,“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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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齐恒一顿戏弄,弦歌本来的好表情全没了,没多久便说累了单独回了堆栈。
“兄长,我知你偶然与她,但是也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难堪她了。”齐商正色,竟是万分慎重的拱手朝行了个大礼。
齐商看了看钟漏,已经快子时了,再看看仍旧坐在中间看书的齐恒,便开口道:“兄长先去睡吧,这几日长途跋涉想必也累了。”
“兄长为何要那样戏弄她?”齐商有些不满的开口。
“兄长,固然你讨厌她,可当年她”齐商咬牙,“她一片赤子之心,我看在眼里,可她当月朔心向你,我觉得只要她高兴,便是好的。但是她用了三年都没能窜改你对她的观点,但是你可知,她为你做过多少事?你可知,顾羡之被弹劾当日,她为何会被掳?”
弦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固然齐商说是有买卖要措置,但是一起走来,却未曾见到他与和人联络过买卖,倒是整日带着弦歌和齐恒游山玩水,逛逛停停,一起倒是清闲安闲。弦歌固然心有疑虑,却也并未多问,日日跟着齐商混吃等死。
“那日是她生辰,她为何要去九华山?不过是当初你偶然间说过,‘有一奇花‘月下彩虹’十年开一次,八年前错过了花期,无缘得见,而本年却不知可否看到。’她便跑遍了汴京四周统统的山,这才在九华山上找到了‘月下彩虹’日日拿血养着,这才让花提早着花。那日她生辰,也刚好是着花的日子,她去替你摘‘月下彩虹’了。”
发觉到弦歌的颤抖,齐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如何,你怕我?”
弦歌下认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低头道:“不敢。”
没出处的,齐商竟有些欢畅起来,替她换了张湿帕子敷在额头上,伸手握住她的手小声道:“放心,我不走,我在这儿陪着你。”
闻言,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齐恒倒是俄然睁了眼,瞥见靠在齐商怀里神采惨白得吓人的弦歌,凤眸微眯。
“呵。”齐恒笑得愈发高深莫测了。
“别走。”弦歌又开口,齐商这才发明她竟是在说梦话。
固然无关风月。
“阿商。”弦歌呢喃。
齐商神采不大好,数落道:“如何这么大了都不会照顾本身,脑筋里装的都是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