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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商皱眉,伸手摸了摸弦歌的额头,烫的惊人,“如何这么烫,不舒畅如何都不说的。”
此番齐商几人轻车简行,只带了两名随行侍从,齐恒与齐商本就是人中龙凤,走在街上二人也从不避嫌,几次惹人谛视却仍旧泰然自如。而二人身边另有一个戴着面纱的弦歌,容颜半遮,只暴露一双灵动如秋水的双眸便充足惹人遐想了。
曾经她为了那人可谓费经心机,喜他所喜,恶他所恶,谨慎翼翼的捧上本身的一颗至心,但是常常换来的不是一番冷言挖苦,便是沉默疏忽。这么多年以来她经历了这么多,早已对后代私交心如死灰,原觉得此生再无缘得见,谁料世事无常竟还能重新遇见。开初觉得本身对那人再没有甚么惦记,但是一同走了这么多天,她却发明本身还是乱的。
她梦到了小时候,梦到了爹爹将她举在头顶让她骑大马儿,梦见娘亲又让她学端方,梦见和齐商在太学玩弄同窗……梦里的统统都那么实在,实在到弦歌本身都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大夫替弦歌诊了脉,说是染了风寒,再加上五脏郁结,这才高热不退。又叮咛一番,开了几贴药,便起成分开。
“是么?”齐恒眸色渐深,似是如有所思。
这是几日来,齐恒对弦歌说的第一句话。
她的声音小,但话音落,齐恒却像是听到了普通放下茶盏,朝弦歌这边望过来,后者做贼心虚,干咳两声偏过了头。
齐商天然是不信的,拿起摊位上的一枚玉簪看了看,笑道:“我记得你一贯是喜好玉的。”
固然平常的药对弦歌是无效的,但许是烧的短长了,喝了药没多久便沉甜睡去。
进了临安城,齐商很快便找了家堆栈安设下来,并差人去请来大夫。
发觉到弦歌的颤抖,齐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如何,你怕我?”
“无妨,干脆我倒是不累,待乏了再去睡也不迟。”齐恒倒是出奇的没有起家拜别,这让齐商有点捉摸不透他的心机了。
“兄长为何要那样戏弄她?”齐商有些不满的开口。
如果放在畴前,她定然会暴跳如雷反唇相讥,可今时分歧昔日,弦歌却不再似以往那样锋芒毕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