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桌上已然躺着十来个空酒坛子了。
周遭声音过分吵杂,弦歌没闻声仍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齐恒倒也不急,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酒杯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此次酒宴乃是张志平设的,这女子本就是特地为齐恒筹办替他斟酒布菜的,但谁料他本身随身带着侍婢,因而将那女子放在本身身边。
“拖出去,把手剁了。”话音落,世人大惊失容。
“哦?张公子觉得,甚么才叫不过分呢?”齐恒不答反问,让张志平有一刹时的语塞。
“如何能够,三清山如何能够会有金矿?那但是张兄的地盘,不成能他都不……”那人话说到一半,俄然打住,有些意味深长的望向张志平,“对吧张兄?”
“这是那里的话,齐兄此次可帮了小弟的大忙了!小弟感激不尽,此后齐兄有甚么需求帮手的只要开口便是,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齐大为何会提这个?莫不是他晓得三清山的金矿的事了?
“那是那是!”一帮人跟着起哄。
“莫白。”齐恒俄然喊了一声,世人未及反应,只见一道黑影闪过,齐恒身后已经站了一名黑衣男人。
可那女子手还未碰到齐恒桌上的酒壶便被一把折扇挡住,抬首见着齐恒似笑非笑的凤眸,俄然有些心慌意乱,“公,子……”
而再看齐至公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几人愈发测度不出来这到底是个甚么环境了。
固然齐二走了,留下的这个齐大也没见有甚么神采,可张志平总感觉此人比阿谁齐二还要难对于,再看柳嫣然红着眼眶当真是我见犹怜,张志平生了惜花之心,上前告欠道:“齐公子,阿谁,嫣然是偶然之失,还望至公子宽恕则个。”
“如何回事?”齐恒起家问道,但仿佛有些语气不善。
“不必劳烦女人。”齐恒顿了顿,意有所指的瞧了一眼弦歌,道,“你说呢,无欢?”
张志平暗自惊呼,此人是何时登上的这画舫?
世人被柳嫣然的惊呼声吸引,望去正都雅见弦歌一身狼狈,而那柳嫣然帮手忙脚乱的替她擦着身上的汤羹:“对不起对不起,女人可有烫着?哎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