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住在哪儿的?莫不是恭亲王府?”
“哦?是甚么人,竟然连你都查不到?需求动用朕的‘暗影楼’?”齐恒俄然来了兴趣,将手中的笔放下,好整以暇的盯着他。
“穆府?穆远?”
“如许啊,那容奴婢去拿药匣,公公请稍等。”
齐恒凤眸微眯,浅褐色的瞳子几不成察的缩了缩,“阿商这是在求朕赐婚?”
“嗯。”齐恒未置可否,齐商神采俄然变得丢脸,“皇上是何时晓得的?”
“欢欢欢欢……”
无欢都直接给她疏忽掉了,这丫头猎奇心格外畅旺,碰到甚么事都要突破沙锅问到底,若你处理她一个题目,另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无数个题目等着解答,以是对她的题目,最好的体例就是直接疏忽。
“嗯。”齐商应道,俄然反应过来甚么,皱着眉头问道,“皇上你竟然晓得这画是铃铛画的,并且听我说这么多竟然一点都不惊奇,莫非你早便晓得她就在太病院了?”
“此人不简朴,我如果能查到绝对不会来劳烦皇上您不是?”
齐恒没理他,直接进了内殿,随后有宫女上前替他脱下狐裘,解下冠冕,服侍他脱下朝服换上常服。
齐恒刚下朝回到后宫,朝服还没换便往寿康宫的方向走去,中间的小寺人见了忙上前说道:“皇上,齐世子一早便进宫了,说有事求见。”
“叶医女如果有任何需求,自可与主子讲。”
“太后身子不适,为何是元宝公公来传旨,还让我去看?”
齐商被戳中间思,咬牙道:“只要皇高低旨,父亲哪怕再有定见,也是会给您面子的。”
“呵,你倒是个情种。”齐恒嘲笑,“你觉得,只要朕赐婚了,皇叔便会答应你让她进门?”
“哦?”齐恒眉角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他行动倒是快。”说着转而往承乾宫的方向走去。
“瞧我这记性,太后前几日睡落了枕,脖子不大利索,叶医女既然是薛老的关门弟子,想来本领不小,这才特地来请你的。”元宝笑道,胖乎乎的脸上五官都挤作一团,看上去甚是讨喜。
“还好,就是睡得晚了些。”
“这倒是不消,现在挺好的。”
“猜的,她还说甚么了?”
“行了,你下去吧。”齐恒挥了挥手,表示他退下。齐商咬牙,倔强的站在那边不肯走,齐恒只好沉声开口,“孰轻孰重,你内心自在定论,关于此人,朕会让连枝去查。”
正想着,便听到内里传来寺人尖细的声音:“叶医女还没返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