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说话。”裴栖迟笑道,“不过,艳压群芳的,应当是皇后,本宫不过是一届嫔妃,又怎能与皇后相提并论。”
“奴婢晓得。”青檀应了声,随即问道,“那皇后那边?”
裴栖迟一向不明白当皇上还是太子时他那么讨厌顾弦歌,又如何会有这些掩蔽的交谊呢?
“回娘娘,奴婢痴顽,请娘娘明示。”无欢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皇后?阿谁没甚么脑筋的宋子衿竟想着与本宫玩心机?既然她要借刀杀人和本宫玩,那就不如玩把大的好了,看看到时候鹿死谁手。”裴栖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乃至眼瞳上都有了几道血丝,看上去格外狰狞。
“是啊。就是她,你不感觉,这个丫头的眼睛,和那顾弦歌当真像得很吗?”
“奴婢……奴婢……”无欢竟是俄然踟躇起来,满脸错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此话怎讲?”
裴栖迟又问了一会话,这才让无欢退下,无欢内心暗自松了一口气,行了个礼这才退下去。
而那一晚,是七夕,她记得,顾弦歌的生辰仿佛便是七月初七。
“你也吃惊是吗?本宫也一向想不通。皇上清楚是很讨厌顾弦歌的,但是为甚么……”裴栖迟似是喃喃自语,眸色变得更加深沉,看不到核心。
她正在为他这般柔情爱抚的行动感到满足,可他倒是喟叹了一声:“铃铛,我的铃铛。”
厥后她才反应过来,顾弦歌的奶名,叫铃铛。
还没反应过来,接踵而至的又是一阵暴风骤雨的冲撞,情义缠绵中,却又带了很多怒意和不甘。
“但为防夜长梦多,此女还是不得不除。”
当时她才晓得,本身不过是一个替人罢了,她也明白为何皇上老是盯着她的眼睛看,因为本身的眉眼和顾弦歌的眉眼竟有七分类似。
最后,她成了皇上的人。
“娘娘谬赞了。”无欢惶恐的低下头,“奴婢长相平平,实在有碍观瞻,不像娘娘仙姿玉貌艳压群芳。”
“传闻前阵子,皇后娘娘罚了你?”
“是的是的,不过也不能说完整一样,你的眼睛要比她更有神一些。”
果不其然,皇上而后便总到她的凤寰宫来。
铃铛?她愣了一下,他在叫谁?
不过齐商曾诧异万分的对无欢说过:“铃铛铃铛,你不感觉这裴栖迟的眼睛和你的长得有些像吗?”
一日,她借着给皇上送羹汤的由头去了承乾宫,皇上却没在,她便在承乾宫等。她好歹是贵妃之尊,天然没有人敢拦她。 本是随便的走到那红木桌前想替皇上清算一下桌子,不想不谨慎碰倒了一摞书,乱了一地。她手忙脚乱的去捡,竟从一本书中掉出一张纸。她耐不住猎奇心,翻开一看,倒是愣住了。
“本来本宫还在想,究竟是如何的人能得皇上另眼相看,不过看到叶无欢那丫头的眼睛本宫算是明白过来,不过又一个顾弦歌的替人罢了。”裴栖迟嘲笑。
裴栖迟眼中闪过一丝锐芒,问道:“你做了甚么竟也惹得皇后娘娘起火?”
“你忠心本宫天然晓得,只不过这个丫头没你设想的这么庞大。”裴栖迟笑道,然后起家要下榻,青檀忙蹲下替她穿鞋,扶着她走到窗前。
当时她还愣了一下:“是吗?”
他将本身压在身下,行动有些狂野,让她几近接受不住,只好死死抓着床单闭上眼冷静受着。曾听人说伉俪之间鱼水之欢,但是她却头一回晓得竟是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