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落空了“清冷”抱枕的夜楚郁,体内炽烈燃烧的浴火似要将他吞噬,痛苦的吼怒出声,慌乱当中,再次抓到了楚燃的手,像个无助的野兽般低鸣着,“不要走,不要分开朕……”
就在楚燃惶惑不安之际,一道降落暖和的声音飘入过来,“如何这么不谨慎,竟然将手都划破了……”
他小猴子身为宫中的总管,整日跟在夜楚郁的身边,如何没传闻他比来有了新宠?并且新宠还是一个大胆无礼的宫女?
“在枕头上面。”楚燃抬起枕头,取出一个精美的木瓶,倒出半粒药丸,一口吞下,幽幽道,“多谢皇上,奴婢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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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朴单几个字,却仿佛泰山压顶,统统都是如此的顺利,让楚燃有些反应不过来,心中也莫名涌起丝丝悲戚,却还是闭上眼睛淡淡道,“浮花宫。我放到房间里了。”
浑浑噩噩中,夜楚郁已经踏进了浮花宫,飞花掠过他的脸颊,与汗水一起挥洒在泥土里,勾起一副风华绝代的画面,非常养眼。
可贵见她如此“灵巧”,夜楚郁不知为何,内心反倒有些不舒畅来,便又冷冷的呵叱了一句,“汤留下,你走!”
这一幕,别说是楚燃受宠若惊,就连站在一旁的小猴子仿佛也吞了鸭蛋普通,嘴巴长得老迈老迈的,如何也合不拢。
神智不清的夜楚郁,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到楚燃的胳膊时,就仿佛捉到了一根拯救稻草,俄然清冷舒畅的感受,让他沉沦着不肯罢休,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一个翻身,将楚燃扑倒在了床上。
“嗯……”夜楚郁直起家子,想要为楚燃关上窗子,免得她受了凉,谁知头却俄然发沉发晕,脚下一个趔趄,直接倒在了床边。
时候在一分一秒中流逝,偶然快,偶然慢……快的时候如浮光掠影稍纵即逝,徒留懊悔和遗憾;慢的时候如日似长岁一瞬千年,苦苦煎熬不得超生。
进入御书房以后,夜楚郁的各种行动实在出乎她的料想,但楚燃不筹算就此干休,在夜楚郁起家之际,暗中咬破牙齿后的血袋,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捂住心口不断的咳嗽。
见夜楚郁一副怒不成遏的架式,楚燃赶紧拉住胳膊,轻咳着解释道,“毒医叮咛了,药丸的药性太强,要分两次服用,一次一半,方可解毒。昨夜我服了半颗,还剩下了半颗。”
还是说他只是在拉拢民气,怕她死了就查不出她幕后之人了?
夜楚郁一时错愕,死力保持着一丝腐败,单手搭在床榻上,想要支起家子分开,却没有一丝半点的力量,同时小腹升起一股炎热,浑身开端发热发烫,非常难受。
楚燃轻皱着眉头,不肯再多想。这一步踏出,已不容她再转头。
就在小猴子腹诽之际,忽听夜楚郁号令道,“小猴子,把这里清算洁净……”
“我无话可说。”楚燃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自嘲的笑出声来,然后在丽妃似要喷火的美目标谛视下,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夜楚郁,并从床上起来向丽妃走去。
目睹终究到了楚燃的卧房,夜楚郁的眉头也伸展开来,暗中松了一口气,一脚踹开房门,大步跨入。
小猴子一时被她的情感传染,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见碎裂的碗罐非常熟谙,仿佛在那里见过。小猴子深思半晌,脑中俄然灵光一闪,伸脱手指指着楚燃,嘲笑道,“刚才淑妃也曾派人来送汤羹,那名宫女和你所端的碗罐一模一样,何时丽妃与淑妃如此投机了,不晓得你可否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