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阡尘早已经算计好了,不慌不忙的说道,“很简朴,等我夺得紫圣国大权,便带兵去攻打巫越国,到时候,巫越国免不了要费事将军再次出征,比及将军获得兵权之日,就是巫越国易主之日!到时候,你我东西夹攻赤焰国,自可等闲取下赤焰国!”
彻夜,车水马龙,灯火如昼,欢声笑语,一片繁华。
刚才还是笑如东风的公玉阡尘,现在倒是一脸阴霾冷若冰霜,嘲笑道,“很简朴,本宫要他出得去,回不来!”
在远处旁观这一幕的万圣嫣,不由得高兴的笑了笑,暗道真是只自作自受的肥猫,随即神情警戒四下张望几番,忙用袖子捂开口鼻,将两名保卫拖到一边后,蹑手蹑脚的潜入了书房中。
不!不对,不是她,而是公玉琉华心心念念的人!
说完,见万圣嫣神采稍霁,凝碧上前一步,忙问道,“阁主,到底发了甚么事?好端端的,如何俄然问起这个了?”
这笔仇,这深恨,他迟早要向公玉琉华讨返来,要让他更加偿还!
裴玉珩端着酒杯的手一顿,嘲笑道,“哼,没错。”当初,若非公玉琉华禁止,他早已经攻陷了赤焰国雪耻,也会博得信赖在巫越国站稳脚根,可惜,那次大战的得胜,让他丧失了民气,更被太子越灵炽顾忌,最糟的是,三公主竟然死于非命,在太子的尽力打压之下,他也被迫分开了巫越国。
书房是他常日措置政事的处所,向来不准外人进入,搞的神奥秘秘的,也不由让万圣嫣心生疑虑,猎奇内里究竟藏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公玉阡尘所说的,恰是贰心中所想的,但裴玉珩却不急着承诺,反而踌躇了好久,不肯定的问道,“本尊虽与他有仇,但民不与官斗,获咎了心狠手辣的宁王,岂不是自惹费事。”
见公玉阡尘狐疑已起,裴玉珩神采变得阴沉,用力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咬牙道,“公玉琉华恨鬼域入骨,本尊亦对他讨厌至极,公玉琉华若想奉迎鬼域,又何必费经心机的剿杀鬼域之人?依本尊看来,此事必有蹊跷,本尊会尽快派人查明,将本相奉告太子。”
但是这一次,她就仿佛真的做贼似的,稍有风吹草动,就会严峻的不得了,非常的心虚。
万圣嫣猛地站了起来,看着画中好笑的女子,忍不住举高了腿,想要狠狠踩几脚,可又怕公玉琉华发明,又无法的放了下来。
至于放了万圣嫣,不过是在打算以外,谁能想到,公玉琉华竟然蠢到找鬼域之人做替人,他不过是将计就计,将万圣嫣暗插在他的身边,随时把握他的动静罢了!
看着凝碧仓促拜别的背影,万圣嫣垂垂眯了眼睛,看着窗外万里无云的蓝天,心中倒是一片阴霾,难以厘清,难以遣散。
听了凝碧的话,万圣嫣总感觉那里不对,一时却又难以辩驳,便也不再纠结这件事,转而问道,“凝碧,你说,人间会有两小我长得一模一样吗?”
画中的女子一袭红衣,骑着枣红色的骏马,奔驰在一望无边的草原上,嘴角透暴露自傲的笑容,配上她妖娆绝媚的容颜,显得是那么的耀月夺目。
闻言,裴玉珩无声的笑了笑,不成置否,只是悄悄的看着公玉阡尘,表示他持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