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正往前走的万圣嫣，脚步一顿，无张扬了张嘴巴，却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明显是感激的话语，落入万圣嫣的耳中，如何听都有些别扭，好似挖苦，好似讽刺……
“哦，是吗？”万圣嫣强扯出一抹笑容来，悄悄打量着还是天真纯真的凝碧，如同初见的那一刻，伸手悄悄摸了摸她的头，反问道，“那么，你呢？到底是变了，还是一向没变？”
“你来做甚么？”万圣嫣并不转头看她，只是将水囊盖好，冷冷的开口问道。
凝碧不敢信赖，也不能接管如许的结局，猛地跪在了地上，抱住了万圣嫣的腿，含泪道，“阁主，凝碧晓得错了，求你谅解凝碧这一次吧，今后凝碧再也不敢了……”
凝碧嘴角微微勾起，噙着一丝自嘲的苦笑，照实的答复道，“是，主子对凝碧有再造之恩，凝碧毫不能叛变他。”
统统，当真没法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