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和本王卖关子,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楚燃五指垂垂收紧,冷冷谛视下嘲笑的青奴,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神采。
“是,王爷固然叮咛。”青奴虽满心不平,但现在落到楚燃手中,也只能任她摆布。
果不其然,一名黑衣女子缓缓走出,脸上充满狰狞的伤疤,如同从天国爬出厉鬼,恰是前些天所见的――青奴。
似是笃定了鬼王会杀她,青奴俄然抬头狂笑不已,沙哑的声音如厉鬼般幽怨哀嚎,活生生折磨着楚燃脆弱的耳膜。
“鬼王的亲mm,鬼域的右护法,我敬爱的王爷,您为了夜楚郁,竟要否定您的身份,叛变鬼域吗?”脖子上滚烫的液体,不但没有让青奴惊骇,还让她的胆量壮了几分,竟敢挖苦讽刺楚燃。
“嗯……”七煞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夜楚燃既然赤焰皇朝的王爷,又如何会是鬼域的左护法?
不管是鬼域的剥皮抽筋,还是炎王府的断手断脚,能活着从鬼域和炎王府死牢走出的人,向来都是一具鲜血淋漓的白骨。
楚燃了然一笑,不徐不疾的问道,“你说,是按鬼域的端方来,还是按炎王府的端方来?”
谁知,青奴倒是面不改色,还将匕首递到她手中,戏谑道,“鬼王的真脸孔,恐怕只要王爷你见过,青奴哪有幸一见?何况就算青奴晓得,身为鬼域之人,出售鬼王,但是比坠入无间都要惊骇万分,王爷如果不信,那便杀了青奴吧!”
“属、部属……”琉华纡尊降贵的行动让七煞诚惶诚恐,又见琉华一语道中了他此行的目标,七煞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更加不知作何反应。
人一旦想死,便心如死灰,无可救药;但如果有了求活泼机,便会不择手腕,轻易偷生。
远远见琉华站在马车中间,一副要出远门的架式,七煞赶紧勒住缰绳,洁净利落的翻身上马,快步走到琉华面前。
“鬼王是谁?有何打算?”
“你想死,本王便让你生,你要生,本王便要你生不如死!”楚燃低头在她耳畔缓缓说道,随即便起家走到了门口,唤来了司空煌叮咛道,“严加看管,酷刑逼问,记着,切莫让她死了!”
刀锋在青奴的脖子上游移,温热的血顺着她的锁骨流下,那种又痒又疼的感受,让青奴身子悄悄颤抖,内心的最后防地也逐步溃败。
莫非夜楚燃真的是假死?若如是假死,又如何会真的死了?
只见青奴四下张望着,再三肯定屋中没人后,方才将手中的灯笼放在地上,神情防备的向前走去,停在堆满奏折的书桌中间。
不肯就这么等闲死去,青奴艰巨的展开眼,对上楚燃眼底浓浓的杀气,再也没有顶撞她的胆量,拼着最后一口气,将本身晓得的全数都说了出来。
是多大的恨,让她面庞被毁,又是多大的仇,让她恨她入骨?
公玉琉华轻描淡写一句话,在七煞的心湖激起了庞大的波纹。
青奴狼狈跪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脸上可贵透暴露难堪的神采,断断续续道,“右护法行迹隐蔽,行事又谨慎谨慎,鬼域当中除了王爷和鬼王,并无人晓得右护法的切当行迹,但前些日青奴传闻右护法到了皇城,现已经混入了皇宫当中。青色的火焰,是鬼域的标记,王爷能够用暗号和右护法获得联络……”
“毁了这些证据。”安静的目光望向远方,琉华回身将手负在背后,淡淡的叮咛,“七煞,记着了,御灵风只要一人,便是当今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