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何讲?”夜楚郁挑眉,饶有兴趣道。
磁性的声音分外动听,如同一道魔咒钻入脑髓,让楚燃按捺不住的望去,却见粉红色的纱幔低垂,模糊可见姿势慵懒的红袍男人,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修炼,单单看他线条流利的下巴,都会被无端勾去了心魂,更遑论那张奥秘妖娆的脸了!
看着被撞到眼冒金星的老鼠,楚燃眼带对劲的扭过甚,便对上夜楚郁似笑非笑的神采,一颗欢蹦乱跳的心顿时沉了下了。
楚燃直起腰来,阴阳怪气道,“这只灰鼠,长的一塌胡涂,竟还自告奋勇的来后宫偷吃,不识好歹的跑到了浮花宫,半块米粒还没见着,蹭了一鼻子灰不说,竟还被当风格险天下的罪鼠!由此说来,它还不笨嘛?”
“皇上身份高贵,怎能碰此等秽物,还是交给奴婢,奴婢包管,定会让它永久消逝在皇上的视野里……”楚燃非常迟缓的抬开端,眼神四周飘忽,却时不时落在呲牙咧嘴的灰鼠身上,试图抢过来逃之夭夭。
“呵呵……”听到楚燃的鬼主张,墨非离又低低笑出声来,兀安闲唇边低吟着,“风趣,风趣……”
还是死死瞪着灰鼠,楚燃紧咬着两排银牙道,“恰是沾了这名字的光,奴婢方才有幸来服侍娘娘,为娘娘除尽这浮花宫的该死的老鼠……”
夜楚郁神采阴沉沉的,无声的逼近楚燃。
奇特,他此次明显是对着灰鼠说,为何她有一种被骂的感受?
“哼!死老鼠,逃不出爷的五指山吧……”在床下和老鼠大战的楚燃,已经气得健忘了本身处境,捏着小灰鼠颀长的尾巴摆布摇摆,唾沫横飞的一顿臭骂后,犹不解气的扔到墙角。
这下――惨了!
夜楚郁悄悄扯动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如此隽誉,朕怎可一人独占,还劳太子拿出些许银两,施助赤焰国的百姓鼠民,不然,朕就算背上千古骂名,也要除了面前的害鼠,免得它吃光了朕的国库!”
“除――鼠?”夜楚郁行动一顿,黑曜石般的眼底竟闪过一丝笑意,悄悄念到,“楚舒,除鼠,倒是一个好名字……”
“哼,你倒是蛮忠心的嘛……”夜楚郁死死盯着她,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如此儿戏的来由,当真觉得朕是七岁孩童吗?想乱来朕,有这么轻易吗?
“楚舒?你叫楚舒是吗?”妖魅的声音低唤着,竟无端让人丢失了心智,在楚燃恍神之际,又听他含笑问道,“既然这只老鼠是你捉的,便交给你措置了……”
“死老鼠,别跑!”夜楚郁刚撩开帘子,便迎上楚燃的口水。
虽是经验瘦不拉几的灰鼠,夜楚郁冰冷的目光却射向楚燃,勾起毛骨悚然的怖人笑意,似是她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害鼠!
与夜楚郁目光交汇的顷刻,楚燃的头无端痛了起来,一时候日月失容,仿若错落了时候与空间,呆滞的流年穿过光阴的裂缝,偷走了非常冗长的光阴,一眼无息,一瞬万年……
“依奴婢看,此不过一只笨鼠。”楚燃俄然低头盯着灰鼠,半响才冒出一句。
楚燃呲牙咧嘴的昂首,便对上似笑非笑的夜楚燃,只听他不觉得意道,“咦,一只不起眼的老鼠,能够吃空朕的粮仓,摆荡赤焰国的国本,继而风险天下……太子,莫要藐视面前的老鼠啊……”
没想到太子爷会帮她,楚燃微微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忙应了一声,“回皇上,这只老鼠胆小包天,奴婢大胆,这就将它扔到茅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