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
这时,又听夜楚郁持续道,“实在朕对你的情意,和你对朕的情意,是一样的。不过朕是九五之尊,是天下万民的榜样,你赤焰国的炎王,是朕的血缘手足,朕如果公开与你……朕何故安身于天下,赤焰国何故安身于天下,天下之人又将如何对待你我?人所不齿,遗臭万年,身败名裂,这些朕都不在乎,但是朕不但愿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害,燃儿,朕的情意,你可明白?”
早在书房看到夜楚郁成推成山的夜楚郁画卷时,他就已经模糊发觉到不对,没想到夜楚燃还真的对他……
“不是说要沐浴吗?我帮你宽衣……”一时的心神动乱,并不会等闲丢失神智,楚燃悄悄一笑,拉着夜楚郁走到温池旁,为他悄悄褪去外袍,行动谨慎又和顺。
楚燃微微一愣,暗道,这是哪跟哪,她如何一句都听不懂?并且燃儿这么肉麻恶寒的称呼是如何回事?为何她听起来有种心神不安的感受?
因而,她高挑着眉头,很当真很当真的答复道,“皇兄,臣弟当真肯定必须不与皇兄共浴了,还请皇兄千万必然势需求自便!”说完,楚燃扭头看向窗外,中午的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一想着还要和这个脑袋不普通的夜楚郁呆一个下午,就浑身不安闲,因而睁着眼睛说瞎话道,“天气已经不早了,皇兄如果没有甚么事的话,臣弟就先行告……”
当墨非离赶到的那一刻,就看到这么“温馨”的一幕,本觉得夜楚郁会对她倒霉,现在看来,明显是他多心了!
楚燃微微一愣,将手放在夜楚郁的胸膛,悄悄抚摩着那道丑恶的伤疤,哑着嗓子道,“还疼吗?”
楚燃懒懒扫了他一眼,果断的表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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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避她如蛇虎,敬她如鬼神的夜楚郁,怎会俄然对她如此靠近,如此殷勤?
“六弟,当真当真不与朕共浴?”夜楚郁明显不消放弃,持续锲而不舍的问道。
一贯避她如同蛇虎的夜楚郁,本日却像狗皮膏药普通粘着她,楚燃自不会傻到信赖他,不着陈迹的分开他的度量,却在回身的顷刻,看到他微微敞开的袍角下蜜色的皮肤上,一道浅浅的刀伤如蚯蚓般,丑恶伸展,非常狰狞。
“六弟莫恼,朕口中的要事,便是与臣弟一起――沐浴。”夜楚郁悄悄执起楚燃的手,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低头瞅着她的手,但见她皮肤细致,白净如雪,却因长年练剑的原因,被磨出了茧子。
记得这道伤疤,是九岁那年,与夜楚燃比武,被夜楚燃所伤,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记得。
“燃儿,你在怪朕吗?怪朕将你推给别人?”夜楚郁又收紧了几分,迫使楚燃昂首看向他。
因而,楚燃面色一冷,不屑的冷哼道,“皇兄故意机沐浴,臣弟倒没这份闲情,臣弟眼下最体贴的最猎奇的,不过是皇兄口中的大事!如果皇兄还不肯说的话,那就请容臣弟先行告别,等皇兄沐浴完后,再来召臣弟商讨吧!”
就在楚燃惊奇之际,只见夜楚郁邪肆一笑,顺手拉开身上的衣带,薄唇微微向上翘起,噙着一丝傲慢不羁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