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新景观?”云裳倒是有些猎奇。
写着写着,便将那纸取了下来,揉成了纸团,这模样写,仿佛显得有些过分啰嗦了,倒像是在向主子汇报事情。
云裳便径直走到他们桌子上坐了下来,因着云裳出门戴了帷帽,刘华和王充倒是没有将云裳认出来,见状便愣住了,两人面面相觑着,脸上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迷惑。又抬开端四周打量了一下,发觉到处的桌椅都是空着的,迷惑便更重了几分。
王充亦是笑着应道:“前几日我还在与刘将军说呢,王爷和王妃于我们一同喝酒吃肉,还是在虎帐中,实在是想起来都觉着有些不成思议呢。当初王妃但是让我们刮目相看的,摆布今儿个也遇见了,不如,我们再来喝一杯?”
云裳觉着好笑,便让紫苏将那竹筒打了开来,竹筒中是一封手札,紫苏跪在云裳面前,将那手札展开来给云裳看,云裳望向那手札,嘴角便俄然翘了起来。
实在是让人欢乐却又愤怒呀。
刘华便又道:“王妃筹办待多久走,如果还要留两日,末将倒是能够带王妃去瞧一瞧我们康阳的新景观。”
赵英杰不知云裳心中所想,话没有停:“末将觉着非常惊奇,倒是不想娘亲竟然有如许的身份,更没有想到靖王爷竟然是……额……”
仿佛惊骇冲犯到了靖王,赵英杰只说到普通便摸了摸头,没有持续说下去。
但是下人开门以后,云裳却有些不测埠发明来人竟然是赵英杰。
云裳忍俊不由,笑着道:“我瞧瞧看有没偶然候,如果偶然候定然要去瞧一瞧。”顿了顿,云裳却俄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便笑着道:“此番我来康阳城,倒也有一件事情,也许过几日会请你们二人帮个忙。”
刘华笑着道:“王妃可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兵戈的时候,在山顶将那山顶那大湖都给凿了一个大口儿,现在那儿便多了一个瀑布,飞流直下,可壮观了。哈哈,百姓们给那瀑布起了个名字,便叫公主瀑布。”
幸而二楼除了他们并无旁人,云裳赶紧道:“礼便免了吧,我此次是偷偷来的,可不但愿被人发明了。”
好久以后,云裳才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诸事顺利,唯念君安。
赵英杰便又要跪下来,云裳赶紧道:“将军不必施礼,我只是随口问一问罢了。”
云裳眼中的迷惑一闪而过,面色便已经如常,带着浅浅淡淡地笑容,柔声叮咛着紫苏搬来了凳子,才道:“将军请起,坐吧。”
刘华瞪了王充一眼,“喝甚么喝,没瞧着王妃现在身子不便吗?有身之人哪能喝酒?”
不一会儿,云裳的脚边便已经落了好些纸团了,只是却仍旧没有一张对劲的。
云裳亦是心中一惊,暗自握紧了袖中的银针,只是那鹰却松开了鹰爪,一只绑着红线的竹筒便落了下来,落在了云裳一旁的地上。而那两只鹰却已经停在了屋顶的檐角之上,仰着头望着云裳,眼中带着几分高傲。
云裳闻言,便笑了起来,抬起手将帷帽摘了下来,递给了紫苏。刘华和王充瞧见了云裳的面貌,才猛地瞪大了眼,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神采,半晌,才哈哈大笑了起来,赶紧跪下行了礼道:“末将拜见王妃。”
“这位夫人,不知……”刘华终是开口问道。
“紫苏,去取笔墨纸砚来。”云裳笑着对着紫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