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便透露在了世人面前,是一条极长极深的伤,刘院正皱了皱眉,“王妃这伤口极深,只差一点点便伤到了骨头,不知是甚么兵器伤到的?”
“召的是哪位太医?”宁帝又问道,只是还未等云裳答复,便接着道,“太病院的院副本日当值,方才朕还召过他,郑总管,去将刘院正叫过来。”
云裳点了点头,“走吧。”
锦贵妃皱着眉头望向立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浅音,才道,“浅音你说说,你家主子手臂上是如何回事?”
云裳赶紧谢恩,“那便多谢父皇了。”
宁帝闻言,皱了皱眉,转过眼望向云裳,“可有此事?”
浅音急得团团转,心中非常的烦恼,“明天夜里奴婢便应当让管家派人去寻王爷的,若不是我临时变了主张,又如何会呈现如许的事情。”说完便望向云裳,“王妃,您要不要进宫去瞧瞧?找皇上说讨情,皇上夙来喜好您,定然会听您的。”
“小伤小痛的不重视迟早会迟延成疾,你母妃亦是会担忧,便让刘院正瞧瞧吧。”宁帝淡淡隧道,目光扫过云裳的脸,便又转开了眼望向锦贵妃,“晨光呢?”
宁帝闻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震得怀中的晨光亦是醒了过来,张了眼正欲哭,便瞧见了宁帝笑得畅怀,立即就健忘了哭,眼睛瞪得大大地望着宁帝。
止住了宫人欲通传的声音,云裳走到斑斓宫正殿门前,便闻声内里传来发言的声音,云裳站住脚,谛听了半晌,似是锦贵妃与皇后刘倾雅的声音。
云裳的目光落在那披风上,沉默了半晌,才道,“披风便不要了,你再去找写红色布条来,将我这伤口再缠几圈,包得显眼一些。”
锦贵妃转过甚对着宫人道,“去将小皇子抱出来吧。”
云裳晓得锦贵妃只怕已经传闻了此事,定然对本身非常担忧,想了想,才站起家来道,“我回房换身衣裳便去。”
宁帝便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带着皇后分开了斑斓宫,只字未提靖王之事,云裳用了午膳才离了宫,只下午宫中便传来了动静,说固然靖王出了此事,但是皇上对锦贵妃和靖王妃仍旧非常体贴,还将本日在斑斓宫这类产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又说了出来,皆言靖王妃受了伤,宁帝爱女心切,亲身让郑公公叫了刘院正来为靖王妃诊治。
云裳应了声,“昨日里另一名太医也这般说了。”
浅音才赶紧道,“昨儿个从宫中归去的时候,王妃在路上遇见了刺客,暗卫都被用计调离了王妃身边,当时只要王妃和车夫二人,车夫搏命护着王妃逃窜,王妃仓猝逃窜,不谨慎被刺客伤到了手,伤口极深。”
屋中世人赶紧止了话,站起家来施礼。
太医开了药便又退了下去,宁帝这才道,“比来皇城中不甚安稳,你常日出门多带一些暗卫吧,定要寸步不离地护着,朕再给你几个暗卫军,也都是在康阳跟过你的人。”
正说着,却见管家带着一个内侍打扮的人走了出去,朝着云裳行了个礼才道,“王妃,锦贵妃派人来了,让王妃如果得闲,进宫一趟。”
刘倾雅微微一笑,笑眯眯地望着晨光,轻声道,“小皇子恰是长身子的时候嘛,此前刚回宫的时候瞧着长得与锦贵妃非常相像,现在长开了一些,眉眼倒与皇上像个十成十的,只是那张小嘴,最像锦贵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