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云裳便又笑了笑,“你可肯定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遵循本王妃的叮咛做的,那本王妃便想要当着大师的面儿问你几个题目,你可情愿答复我?”云裳悄悄地站着,目光中亦是一片安静。
怀雅被云裳问得一愣,沉默了半晌,才道,“是……是的。”
夏寰宇看了云裳一眼,便使了个手势,正欲上前的侍卫停了下来。
“裳儿,这但是你的簪子?”皇后皱了皱眉,转过眼望向云裳。
云裳冷冷一笑,只是这开首是遵循话本儿生长的,却如何瞧着,也是越跑越远了,统统的证据指向的都是她了。
沉默了半晌,云裳才又看向那叫怀雅的宫女,“你说本王妃是在御花圃中的桂花树下将药给你的,那你可记得,本王妃当时可有带丫环,如果带了,是带的哪个丫环?”
夏寰宇把玩着玉扳指的手微微一顿,淡淡隧道,“来人,将这个丫环拉下去,杖责五十。”
云裳身形一顿,眸中闪过一抹暗沉,这紫玉镂金簪是浅水伊人阁特地为她所制,只此一件,固然她不晓得这个叫怀雅的小丫环手中的簪子是不是从她这儿拿走的,不过现在她倒是不管如何也交不出那簪子来的。
云裳嘲笑一声,“本王妃方才但是细心地确认了的,你说是的。”
怀雅未曾想到云裳竟会问她这个,愣了一愣,目光移了移,往云裳身后看去,云裳微微勾了勾嘴角,她瞧着的方向,唯有一人,那便是,皇后。
云裳赶紧转过身摇了点头道,“臣妇的簪子可不是镂空的。”
沈淑妃理了理本身的衣袖,抬起眼来,面上带着浅浅的委曲意味,“昨儿个本宫亦是不晓得如何回事,与陛下用了晚膳以后,便莫名其妙地落空了认识,今儿个早上醒来之时,倒是在内殿的床底醒来的。”
那宫女抬起眼来在殿中扫了一圈,目光才定在了云裳的脸上,呆呆地盯了一会儿,便嚎啕大哭了起来,“王妃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奴婢统统事情都是遵循王妃的叮咛做的,王妃你救救奴婢。”
“既然她说有物证,无妨瞧瞧吧,摆布我坐得端行得正,也不必惊骇。”云裳笑了笑,向着夏寰宇解释了两句,才回过甚望向怀雅道,“你倒是说说,有何物证?”
云裳转过眼,心中暗自将事情理了一理,刘文安是不必扯谎的,而沈淑妃……云裳抬起眼望向沈淑妃,目光微微一顿,便又转开了眸子。
“哦?”皇后沉吟了半晌,便赶紧道,“既然如此,那裳儿你无妨将你的簪子取来,统统便可本相明白了。”
怀雅闻言,脸上闪现出几分惊骇,赶紧大声叫了起来,“奴婢另有其他证据,奴婢另有物证!”
皇后微微一笑,赶紧暖和隧道,“无妨,这件事情倒也不庞大,本宫让人将那怀雅带出去与你劈面对证好了。”皇后说完,便转过眼看了眼夏寰宇和沈淑妃,两人皆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皇后便使了宫人出了殿,不一会儿便带着一个宫女进了殿中。想必也是已经动过刑了,那宫女有些狼狈,头发披垂着,面上湿湿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被侍卫押着往殿中一扔,倒是两腿颤抖,猛地便跪倒在了地上。
“没有……”云裳淡淡隧道,倒也不慌不忙地,心中却想着,皇后此前与她叮咛的时候,只说到时候丫环会指认她是送药之人,只需否定便好,皇后会想方设法地将锋芒指向沈淑妃,说是沈淑妃是在谗谄她,真正对陛下下药之人,是沈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