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确切有点自来熟,又有点口无遮拦。也难怪当初司马泽会看她如此的不扎眼。
凤羽一时惊奇的说不出话来。
阿离撇嘴,道:“凤羽,我那里会讲故事啊。平时都是师父讲给我们听的……”前面的声音很小,他们两个没听清楚,就问:“你前面说甚么呢,谁讲给你们听的?”
阿离道:“冷僻泉如果甚么君子君子也就算了,侠肝义胆之士不废他武功就放过他倒也没甚么,因为那样的人必然会心存感激,今后再见起码不会与你为敌。可白如霜死了,冷僻泉并没有太多哀痛,此乃不义,半夜偷袭,此乃不正,你们还是小孩,他想杀你们,此乃不仁。他必是薄情冷心之人。我感觉起码也要废了他的武功。或许在你心中,我比较实际,但糊口在繁乱庞大的实际中的人如何能够会一向纯真下去。”
寒夜的冬夜也显得那么冗长。
只是塞药给他吃罢了,如何就是亲热了?
司马泽、慕容千云和桓温三人远远的走在前头,而阿离、凤羽以及阿离背上的颜烁倒是被远远的落在背面。
阿离的谨慎又一凉,莫非这个称呼会让喜怒无常的颜烁不欢畅?
“算了,不跟你计算了,看在你背我一起的份上我也就不如何跟你算账了。你下回少惹一些闲杂人等。”颜烁道。
谁又能想到曾经叱咤风云的嘉定公主现在正成为公主府的家奴,还背着另一个身份可疑的小家奴走在寒夜崎岖的石子路上。
阿离只感受背上的颜烁仿佛又沉重了好几分……
如果他们三小我能甩下她,也是不错的。
阿离心中警铃乍起,如何情不自禁就把师父两个字说出来了,看来这几天的安闲糊口倒是叫她放松很多,不过幸亏他们没听到。阿离要扯开话题,恰好也有一些话要对凤羽说,就道:“凤羽,实在我想说的是本日占上风的是我们,如果占上风的不是我们,你感觉冷僻泉会不会杀掉我们给白如霜报仇?”
但是司马泽等人走了一会儿如果发觉和阿离的间隔实在太远了就会放慢脚步,他们之间的间隔始终保持在五十米摆布,就算阿离用心走的很慢很慢很慢,他们之间的间隔也不过就是比五十米多那么一点点……
通衢两边枯木张牙舞爪,仿佛在狰狞的嘲笑着,用它那丑恶的爪子在看不见的处所挥动着、号令着。
“哼,那就算了。”
颜烁冷哼一声,略带对劲道:“阿离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