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影痕柳眉弯弯,笑着安抚红莲道:“有你与柳老在,我怕甚么,放心,我现在还舍不得死,我也不会死。”红莲红着眼眶责怪道:“主子胡说甚么呢,甚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呸呸呸。”
世人暗道齐子敬的话已经将这小霸王获咎,只怕齐子敬一介墨客不是这沈二蜜斯的敌手,本日他如果想满身而退,怕是难了。没想到齐子敬没有半点说错话后的歉意,反倒是神采沉着平静地回沈文瑶道:“鄙人并无冲犯沈大蜜斯的意义,不过是所学所见分歧,又怎能一概而论,如果沈家二蜜斯不懂,能够回家向沈大蜜斯就教就教,她定能为沈二蜜斯解答迷惑。”
齐子敬毫不游移地点头,“没错,不止如此,这位夕水先生不但棋艺高超,还精通茶道,昨日她邀我等品茶,言谈间她不但智谋深远,且见地博识,所谈所论皆是人间正道,此民气智不似平常女子软弱,更有一分男儿坚固,若她为男儿入士,定是我东楚朝堂一大柱石。昨日只一面,我便对她佩服不已。太子殿下请她回宫讲课乃是明智之举。”
第二日一早,司空影痕才起家洗漱结束,宫人又送来很多拜帖,她到书房措置事件时大略扫了一眼,那拜帖比起昨日竟是有增无减,饶是司空影痕也不由点头苦笑。若不是冲着太子对她的恭敬这些人又怎会如此看重一名女子。实在这也是她本身给本身找来的费事,如果她不以先生之名入京,那些人想要聘请她连个来由也不好想,本日又因明天苏裘等人归去后的鼓吹,寻着各种由头见她的人络绎不断,恰好那些都是极合法的来由,她如果一向避而不见,最后落得口舌对太子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