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挡了这田御史,龙瑾轩又才上前说道:“父皇,现在刑部与廷尉司几桩案子尚未审结,这些案子触及到柳氏与沈氏两大世家,此两大世家多有族人在朝中任职,连累甚广,其他的也就罢了,只是这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位高权重,不能久长空置,儿臣觉得是否该在朝中另选贤达暂领其职,在过不久,三国使团即将入京,朝中官职有所空缺对我东楚朝堂名誉也有所影响。”
说罢,又对司空影痕说道,“悦阳,你方才在殿外所说是甚么意义,女子不得干政,你可晓得。”他也不能过分护着司空影痕,毕竟自古以来女子不得入前朝,更别提是这上朝的金殿。
龙瑾轩冷眼看着那两人,和暗自拥戴那二人谈吐的朝臣们,他与周维安对视一眼,正要开口说话,俄然自殿别传来一女子声音,那声音清冷非常,如冰如雪,冷冽不带一丝豪情。
龙啟晨端坐在龙椅之上,傲视下方一众文武大臣,严肃的声音在沉寂的大殿上响起,“众位爱卿也是这个意义吗?”说完他极具能力的目光从世人上方扫过,一时候大殿上沉寂无声,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名御史一张利嘴非常暴虐,言外之意就是朝中有的是人才,没了柳元成与沈自山,刑部和大理寺还是运转,不会有任何不测,就算这两人今后被免除,也有的是人顶上来,柳元成与沈自山两人看似位高,实则无甚颤动朝野的大功劳,他们二人都不是无可替代的,此番倒能够让朝中很多有真才实学之人趁机上位。
继而他拱手对龙啟晨道:“父皇,齐大人所言极是,我朝法度,若官员触及大案,自当停息在朝官职职务,待案情查明后才气做出呼应措置,皇姐在宫中遇刺一案,卢统领与廷尉司已经调查过半,沈大人乃是沈紫烟父亲,此案又触及宫中行刺谋逆,谋逆大案乃是诛连之罪,父皇没有将沈氏全手下狱严加鞠问已然是开恩,沈氏一族怎可不感激天恩反倒还价还价起来。”
本来神采欠都雅的大臣见中书令也拥戴龙瑾轩之言,丢脸的神采又减轻几分,纷繁猜想这中书令是不是已经开端向着太子,毕竟中书令家的孙女儿周长锦也是太子妃人选之一,周维安莫不是已经开端为本身的孙半子铺路了。
龙啟晨也有些不悦,对于龙瑾轩这个显率性的决定他也不甚附和,龙瑾轩此番行动无疑是在伤一干老臣的心,未免有落井下石之嫌,为君者最忌小肚鸡肠,龙瑾轩此举实在太不明智。
此言一出,很多朝臣们的神采都有些欠都雅,龙瑾轩此举显得有些暴躁,明眼人都晓得,柳元成与龙瑾轩一贯是不对于的,他们之间嫌隙甚深,龙瑾轩趁着此时将柳元成踢下刑部尚书的位置,也在人料想当中,只是趁着柳元成纳贿案缠身之际如许下黑手,实在让那些老臣们感觉有些寒心。
那田御史跪倒在地上颤抖不已的模样到底有些不幸,他本身也未曾犯下大错,只是本日之事已然申明他本身态度,龙啟晨只会对他以口头警告,但是此人今后在朝堂恐怕也难有建立,特别是站在他对峙面的人是当朝太子。
“再过几日三国使团入京,朝中两名二品大员触及刑案,诸位大人是要那三国皇亲国戚看我东楚朝堂的笑话吗!”话音落下,高傲殿处出去一名红色衣袍的女子,恰是悦阳公主司空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