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不敢再小瞧这位悦阳殿下,特别是看到她手里拿着的龙泉剑时,某些老臣乃至忍不住地点头,如此国之重器,如何能交予女子之手。
想到这里这位使臣大人竟背后冒出一层盗汗!
前面都是四国互市来往之事,父女二人无甚兴趣,司空影痕便扶了龙啟晨回御书房。
“倒也不必如此焦急,德妃不是已经在给二弟相看王妃了吗,一个一个来,总归是要渐渐相看的。”
一行人到迎客殿,三国使臣皆已参加,见司空影痕跟在龙啟晨身后,使臣纷繁变了神采。
司空影痕还能不明白这使臣所想么,她和慕修尧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想来现在已经传入四国,在世人看来她已是有夫之妇,就此回绝反倒两边都有颜面。
没想到她竟只是想给两边一个台阶下吗,她提出的要求符合道理,本身只需将此事回禀太子殿下,到底来不来东楚那就是太子殿下本身的事了,倒将他的办事不力讳饰些许。
没法他只得硬着头皮让司空影痕接着往下讲,早晓得他就该将自家太子殿下的原话奉告东楚天子。
待她说完,西凉使臣面前一亮,他本来觉得东楚公主为了保全本身会建议东楚天子随便遣嫁一名公主到西凉。
身为父亲,女儿在外刻苦,本身却不晓得,实难心安。
慕容峰原话是以正妃之位求娶悦阳公主,何如环境有变,再说此话,怕是反倒叫自家太子殿下尴尬。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笑着说道“吾觉得若西凉太子至心求娶我朝公主,无妨寻个日子亲身来访,若赶上心仪之人,那但是一段传播千古的嘉话呀。”
不是他办事倒霉,而是悦阳公主已经许了人家,求娶有夫之妇有失西凉与太子殿下颜面。
前面龙啟晨又说为显东楚友爱之意,来岁将派皇子出使三国,以安定四国邦交。
龙启晨思忖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回绝,而是对使臣说“两国联婚毕竟是大事,朕还需与内阁大臣皇室宗亲好生参议一番。”
如此烦恼的便是东楚皇室,而不是他了,这位使臣大人当真体味了一次甚么叫夹板气。
东楚的内阁大臣们有些无法地看着自家这位毫无女儿家自发的殿下。
龙啟晨心道公然如此,“但是对两国联婚之事有定见?你且说来听听。”
一个流落官方十余年的公主,谁晓得那究竟是真公主,还是哪儿的野麻雀企图飞上枝头做凤凰。
“呃…”因有另三国使臣在,西凉使臣略有游移,不过想到本身很难能见东楚天子一面,只能照实说了。
龙啟晨从寝殿里间出来的时候见她已经等在内里,问道“如何不去安息安息,前几天在行宫那般辛苦,既然已经回京,就好好歇息将身子养好。”
龙啟晨也适时帮本身女儿敲敲边鼓,“朕也以为男女婚事该当如此,何况两国联婚,更要慎重。”
“现在三国使团皆在,天然不能单单与西凉交好,不然不是给北周、南越找把柄吗,就算父皇不提,儿臣也会提及此事,不能让西凉人觉得我们非他们不成,就算没西凉,另有北周,有南越。”
至于到底打的甚么主张,就只要东楚这边一干老臣晓得了。
“并且齐王、宁王年纪还小呢,总得及冠以后再说吧,男儿家,如何都不晚的。”
“另,几百年来四邦交好,朕身为东楚之主,谨尊先祖遗言,特修三份国书,此中北周国书朕已亲手交予北周皇上,另两份,劳两国使臣亲身送至南越、西凉两国国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