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叶知秋眼睛一亮,“在哪儿呢?”
等转完一圈来到院子里,见沈长浩仍然抄动手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她,就差在脑门上写着“我另有话没说完”几个大字了。
沈长浩、龚阳、多寿、多禄、朱徒弟和曾允文正站在廊下看孩子们扎马步,见她来了,各自笑着打号召。
打劫得真够全面的!
重点看完这几样,又四下检察了一番,咸酥鱼没了两大坛,存在家里的几坛子果酒和罐头都不见了,挂在餐厅露台的腊肠、腊肉、腊鸭和熏鱼去了一半,干辣椒没了一串,老南瓜也少了两个。
放在厨房的辣椒酱和番茄酱各少了一小坛,就连方才腌好的一坛咸鸭蛋也没了踪迹。
吃过午餐,叶知秋特地换了一身宽松利落的衣服,到菜棚转了一圈,便往书院赶来。
坐在高墙环伺的宫殿里,每天看看那些颠末几次考虑、趋利避害的奏章,听听朝臣相互打压、恭维阿谀的进谏,就能体味到百姓的痛苦,做出精确的定夺吗?
念及至此,连号召都没顾上打一声,就拔腿往屋里跑。
“汤先生临走之前,号令侍卫潜入叶女人家中,将他爱吃的东西都带走了,还给叶女人留下一句话,‘跟我斗,你个黄毛丫头还差得远着呢!’”沈长浩惟妙惟肖地学着汤远修的语气。
说实话,她并不太善于体育活动,对球类活动的体味,多数源于看过的竞技节目。看很多了,天然也就熟谙了,加上她有个影象力不错的脑筋,讲起实际来还是游刃不足的。
即便在做出定夺的那一刻是精确的,颠末人手人丁层层传达实施,比及了百姓这里,只怕也已经脸孔全非了。
公然不简朴!
“我听叶女人说是给孩子们玩耍用的,便自作主张,叮咛他们直接送到书院了。”沈长浩目光在她脸上扫了扫,“我很猎奇那些东西的弄法,叶女人可否找个机遇见教一二?”
在信的最后,他写了“想你”两个字。
说完也不等汤远修回话,便拿起托盘向外走去。
玩的人越来越多,球远远不敷用。叶知秋只好通过沈长浩,奉求工匠们再做一些送过来。此次她附上了改进计划,还供应了几种经济实惠的制作质料,供他们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