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精力大振,困意全消,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迫不及待地问:“耿大叔,阿谁番商现在在哪儿呢?”
耿婆子和大儿子并两个儿媳听到动静,都从屋里出来了。热忱地打过号召,将叶知秋和啃不得让到屋里。用瓷碗泡了茶,端上时令的生果。
在与毗兹相邻的各国收买了几车货色,又折了返来。到华楚国西北边疆逛了好几个月,也没做成一桩买卖。以后就赶上了耿老夫父子二人,跟他们到清阳府来了。
想起那年进城,在路上碰到叶知秋和虎头拦车时的景象,耿老夫感到很多,“第一次见你,我就瞅着你是个无能的孩子,打心眼儿里恋慕谁家娶了你这么个无能的媳妇儿,厥后才晓得你还没结婚呢。
叶知秋见他两手空空,话语当中又多孔殷,不像是来串门联络豪情的,便问道:“耿大叔,你急着来找我是不是有甚么事儿啊?”
游商的买卖并不如何好做,中原的丝绸、茶叶、金银瓷器和笔墨纸砚很受番域各国的欢迎,而番域的东西在中原却不太吃得开。十次当中有七八次是满载而来,落魄而归。
叶知秋还担忧肯伯特把货色存放在商栈之类的处所了,听耿老夫一说,便有些等不及了,“我能去看看货吗?”
叶知秋之前听惯了各种百般的本国人名,只觉耿老夫音译得风趣。二胖倒是第一次传闻有人叫如许的名字,前仰后合地笑道:“还啃不得,难不成他是根带刺儿的骨头?这番商的名字起得也太逗了。”
从山坳到耿家村,有将近十里的山路。马车走得快,也要两盏茶的工夫。路上无事可做,叶知秋便跟耿老夫探听番商的详细环境,说了半天赋想起来问,“对了,耿大叔,那番商叫甚么名字啊?”
“闺女,你还认得我不?”
耿老夫和小儿子这一出去就是两年多,前些日子才回清阳府。到家歇了歇脚,就赶来找叶知秋。不巧她去闻府帮手筹办寿宴,扑了个空。听人说她今天下午返来,就算着时候过来了。
幸亏他志不在赢利,仍然乐此不疲。
第一年收了菜,叶知秋去了一趟耿家村,给耿家送了一些南瓜、土豆、西红柿和辣椒,让他们尝鲜。当时耿老夫带着小儿子出去做买卖了,没能见上面。
肯伯特此次一共带来五车货色,雇了五小我押车。到耿家以后,就把押车的人遣走了。
“不美意义,我不要那些东西,我就喜好种子。”叶知秋笑着叮嘱他,“你下次再来,记很多给我带一些中原没有的植物或者种子。”
她们大抵感觉以少换多不美意义,从那今后就再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