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人互换了一个眼神,便由豆粒儿前去传话。
不如就按平常的模样来,明显白白地奉告他们:我长得就这个模样,穿着打扮就是这类风俗,能瞧上我的就来,瞧不上就算了。”
说着一个捧着妆盒,往她脸上扑粉,另一个拿起一支明晃晃的金簪,插在她头上。
也有一些站在山坡上或是爬到树上的人,把她们的身形样貌瞧了个清楚。只是这三人年纪相仿,穿着打扮没有太大辨别,面貌和身材也都不相高低,实在分不清哪一个才是要招亲的叶女人。
叶知秋不觉得然地笑了笑,“他们没见过我的面,下台以后也没有问过任何与我有关的事情,只是满脸巴望地站在那儿等我挑。
现在倒好,不但儿媳妇做不成,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个可心的女人被别人抢走,唉,不甘心呐!”
闻夫人被她一席话说得难过一扫而光,“噗嗤”一声乐了,“你这张嘴,歪的都能说成正的。摆布你和木儿没有伉俪缘分,说又说不过你,我就等你招个好半子来,让我坐享半子福了。”
“爷爷,姐姐看中了才算数。”虎头止住他的话头,不让他往下说。
如果产生诸如此类的万一,她该如何办?她真的能够放下他,心甘甘心肠嫁给一个素不了解的人吗?
无数个“万一”游蛇似的,在脑海里乱窜:万一他没能及时接到动静;万一他路上被甚么事情担搁了,在她选定了要嫁的人以后才赶到;万一他听到她招亲的动静,负气不来;万一……
叶知秋并没有如她们所愿,暴露脸红羞怯的神采,只是浅笑不语。实在她的表情不似大要这般安静,统统的等候、忐忑和不安,都不是来自招亲身己,而是源于阿谁不晓得能不能准期呈现的人。
再说了,我是招赘,不是嫁出去,要抢也是我抢别人来家。到时候多个半子贡献你,你不偷着乐,如何还抱怨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