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两白银?那得卖多少盐啊?”赵匡胤愁闷道:“盐岛的盐挺便宜的,两斤才一两银子。二十万两白银,那就得卖四十万斤盐才赚得了这么多钱。我们特地制作的麻袋,一袋盐是整整一百斤,一辆牛车放十袋盐,用两端牛拉车。像如许的贩子普通都会采办十几车的食盐运走。如许算下来,一个贩子就能买走一万多斤食盐,并且盐岛的买卖非常好,像那种大客户也非常多,常常都是几十辆车同时拉走,四十万斤本来感受很多,但细心一想也不算多。”赵匡胤有些事还没说出来,现在是由雷洪在分派盐岛的收益,宗信底子没管过,谁晓得雷洪和雷天信都私吞了多少?雷天信那孙子现在都已经富可敌国了。
当然赵匡胤还是非常客观的,他晓得宗信建立盐岛并非为了本身,因为他几近没有从盐岛里捞到甚么好处,这些好处几近都被人朋分了。李璟占两成,郭威占两成,顾国章和白云天各占一成,雷洪占三成,步朝阳占一成。
高怀德对宗信的评价非常高,当然也是因为他并不熟谙宗信,赵匡胤能够肯定只要他和宗信说几句话就会晓得,宗信没有他相像中的那么了不起,实在宗信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和尚罢了。
赵匡胤点头道:“这个我还真不晓得,你能帮我算一算吗?”
“哦~也对。我只是太吃惊了。”贺美玉道:“相传姓赵的人都视财如命,你竟然情愿为了我而舍弃这么大一笔财产,就凭这一点我也得嫁给你。”
高怀德叹道:“你公然是一次钱也没有收过对吧。这个数字应当比你想你中要多出一倍才算勉强。以是盐岛一个月的收益应当超越二十万两白银。”
赵匡胤与贺美玉很愁闷的点了点头,想不到本身竟然来到了这么一个罪过之城。冯晖做的那些事情固然他们没传闻过,但高怀德不会用心扯谎,他对冯晖的态度也很较着,高怀德并不喜好他。
高怀德解释道:“小弟久居大漠,你可晓得从大漠路过的贩子内里,有多少被冯晖杀了吗?到丰州城做买卖就是一场赌命,赌赢的人当然收成满满,但赌输的人要么一向留在丰州接着做买卖,要么就必须想体例活着回家。冯晖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把这些贩子节制起来,以此增加丰州支出,这里的糊口看上去非常充足,但这些充足都是由无数人的血肉换来的。”
贺美玉道:“这类买卖必然悠长不了,对了高怀德,你如何晓得冯晖在做这类事情?”
“好赢利的买卖啊~如果我也搞这么一个小城的话,会不会比宗信更有钱呢?”赵匡胤不但没有因为冯晖的手腕而愤恚,反而是佩服冯晖的脑筋,这个买卖就很有赚头嘛,不需求本钱,并且能够直领受割别人的服从,的确就是坐着收钱的买卖,不比宗信差。
“这下惨了,不是养入虎口吗?如果宗信在这里就好了,他必然能想出体例把冯晖干掉,然后抢了他的买卖我们本身运营。因为这个无本买卖真的不错,或许他比宗信另有钱吧。”
“废话,还不是为了救你。”
赵匡胤道:“唉~宗信也好不到哪去。被郭家的人坑走了本来属于他的两成收益,现在郭威有钱生长大周,宗信那些钱也是必不成少。我想宗信也是早就算好了,以是他才说盐岛的买卖迟早是给天涯的。这个不要脸的和尚,赚了这么多钱,他还整天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