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王摸了下鼻子,淡道,“是您四十不惑之年,谁能说这不是大好日子,我抄谁的家去。”
“哪次都听,就这个不听。”周容浚点头,又咬了一口梨,与周文帝道,“既然来了,我还问您一件事,得个话。”
“您的大日子过后,就是我要娶柳家那小女人的事了,那婚还是您为我指的……”狮王很直截了本隧道,“我把她娶归去后,您爱如何治柳家就如何治,到时候孩儿如果有一句废话,摘头给您。”
“就这么想娶她?”周文帝笑问。
“你就不怕到时候你王妃与你哭?”周文帝笑,眼睛带笑瞥着四皇子的脸。
“我都看这么多年了,能不想?”狮王毫不客气地看着周文帝,“我就差没把她给掳返来了。”
“娘……”扑在地上的柳贞吉欲哭无泪地抬开端,看向了孔氏那张黑如母夜叉的脸。
“甚么事?”
孔氏倒是精力大振,她这时晓得小女儿还能是狮王妃,她管柳家是死是活,只见她下一刻立马活龙生虎地坐了起来,与两个儿子道,“分炊,分炊,必须分炊!”
“甚么不好,”孔氏一听,冷冷地横向他们,“都要死光临头了,你们也要跟着你们阿谁爹陪他的爱子爱妾们陪葬吗?”
柳之平这一去,实在是提着心去,再提着心返来的。
柳之程神采倒是一向丢脸得很,“只能保在他们大婚前?”
“他如何了?”周文帝抿了口茶,淡道。
周文帝被他弄得再次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听朕一次?”
孔氏不屑地看着她这两个没用的儿子,“你们身为嫡子,除了这个他都不当数的身份,你们有甚么?连一点银钱都要骗你们mm的用,而他们身为庶子却比你们还要过得好,你们就这点出息?”
下人很快就去了,也很快着人返来报,说柳二公子被家里人找归去了。
“嗯,王爷说到时我们家好自为之就是,他尽管贞吉儿一小我。”柳之平也是笑不出来。
狮王听周文帝那口气,一下就想起了宫宴她被小十一的蛇吓昏了那事,不由翻了个白眼。
四子从小傲慢霸道,向来只要他欺负别人的时候,哪会让人欺负到他头上来,周文帝拿他无法,“你都这么大了,也上朝为朕分忧了,你这脾气还不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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