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东宫有宴,我要去上一天……”柳贞吉摸着信,垂眼道,“我看皇后娘娘到时会让人带小世子进宫。”
“这就好。”柳贞吉这才松下腰,松了口气。
柳贞吉在凤宫呆到第三天,脸上的指痕不细看的话就重视不到了,这几天白日,万皇后会把孩子抱去大半天,柳贞吉就守在身边。
柳贞吉接过,看到信封上狂放的“妻启”两字,眼睛不由温和了下来。
“诶。”
她没甚么好说的,皇后连她小儿子都不懂,就更不会来懂她这个儿媳了……
柳贞吉看着吃紧吞咽着奶的孩子,嘴角总算有了点笑。
“娘娘老抱她在宫外的皇孙也没甚么意义,皇长孙他们刚失了亲母,更需求祖母的安抚不是?”
“是个简朴的,就不会志愿要嫁进东宫了。”长殳淡道。
如若不是抱着儿子,柳贞吉此次真是想给皇后诚恳叩首了。
过几天就是太子迎娶新太子妃的日子,她作为皇族女眷,少不得要插手皇族女眷的几个会头的宴会,说来,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去探她娘,她刚从宫里出来,又进娘家,这忙繁忙碌的,少不得被人说三道四。
“查了然,”长殳点头道,“是个有主张的。”
她握着信,没有先拆开了来,而是问了长殳,“那容家蜜斯的脾气查了然?”
她一走,有些怠倦的万皇后搭上了翩虹的手回寝宫,路上悠悠隧道,“想来,下次叫她,也不会跟本宫推三阻四了。”
她再想把得她心的皇孙儿留下,也是不可了,毕竟皇长孙和刚生出来也不久的皇小孙丧母,没有母亲照顾,她就算是身边要带皇孙,也该带他们。
“这朝廷里,现在无人想获咎皇后娘妨。”长殳明白她的意义,但是,没人有胆敢去说皇后娘娘的吵嘴,他看向一脸猜不出心机的王妃,又道,“您就更不能去与谁说这事,您不能再获咎皇后娘娘了。”
万皇后也是皱了眉,朝柳贞吉安抚道,“没事,能够不风俗,风俗了就好。”
才返来几天啊,就出了甚么多事。
说归说,过了一会,柳贞吉又忍不住念叨了一句,“怕真是累着气着了,还是得好生服侍着才行……”
柳贞吉一下子,就倒在了椅子上,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