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们也不轻易。”宁芝感喟。
如果换做之前,她约莫会劝,说女孩子家的,安生过日子不好么?
“那就好,看你脸白的!”宁菱感喟:“累坏了吧?”
“喜好,舍不得,就留他一命。八姐也不是个真胡涂的。”宁芝摇点头:“真胡涂我也得管她。”
可不是么,事事都要想好退路是很聪明的做法。但是偶然候,有了退路,也就没了破釜沉舟的勇气和孤注一掷的固执。
父亲母亲,哥哥们都是心疼有加,要星星不给玉轮。
“芝芝神采差的,快点给她上些参茶。”后半句,天然是对着丫头们说的。
“给九女人上参茶来。”宁菱忙道。
“不碍事,就是累了点。姑姑可好么?”宁芝放下碗问。
是啊,亲人不会一眼瞥见你的本领和心机,而是先担忧你是不是安然。
“挺好,我不至于悲伤,我给他的泪,在他走那天就给了,过后我也哭不出来。与其说凭吊他,不如说是伤感我本身罢了。”宁鸾摇点头:“想来,他这一辈子也是苦。我哭不出也就罢了,我也没有与他恩爱过,可韩侧妃也哭不出,就……反倒是后院里那两个早就几年没有见过他的侍妾,哭的死去活来的。”
未几时,就端来了。
梁府,早在宁芝进城次日,就被孤笼镇驻军护着了。
“mm你……你没事吧?如何这么多天也不来我回府也见不着你!你可叫我好担忧!”宁菱拉着宁芝的手,摆布高低的看:“受伤了没有?你这大胆的丫头!听了那天的事,吓死我了!没受伤吧?”
宁鸾俄然笑了:“罢了,你去吧,有你啊你八姐就吃不了亏。”
“是陛下的意义,不过不是等闲叫他走。他要走,得剥一层皮下来!”宁芝咬牙:“姑姑不知,如果那天我返来迟了一步,能够册立新太子的圣旨就下来了。到时候,他们在做一些背面的摆设。裴珩身份就难堪了。”
“哎……”宁鸾感喟:“可惜我也做不了甚么。宁菘也还不能独当一面……”
但是差未几的年纪里,这个侄女想的做的,倒是这般摆荡天下的大事。
“姑姑歇着吧,我要去找八姐了。梁楚晗还在刑部丢着呢。是死是活,也得有个成果。”宁芝起家。
可现在,劝都不敢了。约莫芝芝就该是那样肆意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