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它该在的位置。”凤知微抽回击,笑意悄悄,“或有一日翻江倒海,能换得它倾倒翻覆。”
她笑眯眯看着宁弈,眼睛里却如常的没有任何笑意,“你说,甚么叫情义?甚么又是存亡相许?火凤女帅为了阿谁男人丢弃繁华繁华名誉家人的不顾统统,换得的又是甚么?男人们如此凉薄,怎值得女子全抛一片炽烈如火?”
凤知微垂目一笑,心想你还不凉薄,你敢说你不凉薄你大哥得在地下哭。
很久,凤知微才缓缓道:“您问错了。”
他是正视她,容让她的,她晓得,但是那容让和正视,能有多少?一旦真正触及底子好处之争,他还会退后几分?
“我是错了。”他搁下茶盏,目光灼灼,“我纵想纳你入怀,何如才子并不承情,我算是明白了,你如许的女人,公然谁也困不住,想要困你,也得先赛过你!”
凤知微这回倒沉默了,她一沉默,宁弈神采微变,劈面树叶也不抽了。
宁弈抬眼望望远处一棵树的树梢,那边枝叶无风主动,舞得非常抽风。
“敢获咎您,我天然有赔罪赔偿的体例。”凤知微一笑,“您费了那么大心机在那笔猴上,现在也就只差一把火,这放火人,我来做。”
凤知微看着他神情,可贵的表情大好,抿唇一笑道:“呼卓世子雄踞草原,却并非安枕无忧,呼卓十二部并不是铁板一块,各部族资本分派不免不均,年年争论不休,世子固然是大妃所生,但草原王妻妾浩繁,通婚随便,各部族之间干系千丝万缕非常庞大,仅是和王族沾亲带故并有权担当王位者便稀有十人,卧榻之侧,熟睡者太多!就算当真职位安定,也不过是王帐诸女非常之一,熬了几十年他蹬腿了,草原民风另有子娶后母弟纳嫂……分歧格!”
凤知微眨眨眼:“谁啊?”装傻得非常逼真。
宁弈手按在茶盏上,静了一瞬,俄然大笑。
他也表情大好,笑问:“顾南衣?”